換好衣服的喬予桐走出休息室,文舒曼還在護士站等著。
她一般來說選擇的衣服都是以舒適為主,今天就是一身簡單的收腰羊角扣呢子外套,加上休閒寬鬆的杏色闊腿褲,臉上不失一點兒脂粉,卻是滿臉的膠原蛋白。
文舒曼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相比她的職業和優雅,喬予桐完全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兩人之間的反差也不是一點半點兒的大。
良久後嘆道:“遲樾的口味還真是琢磨不定,他看著你真的不會有負罪感嗎?”
喬予桐不以為意的看了她一眼,“走不走?”
一刻鐘後,無論是文舒曼還是喬予桐,誰也想不到,兩人居然會出現在同一空間內,畢竟是誰看起來都會覺得匪夷所思的場景。
文舒曼倒是適應的很快。
已經開始和喬予桐的閒聊模式,“我聽說九號公館是遲樾的地盤,直接定那裡吧,我害怕別的地方魚龍混珠的,不安全。”
正好,喬予桐也正有此意,畢竟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車子開到一半,喬予桐終究是忍不住問道:“所以到底是你放佟文鴿子,還是佟文放你鴿子啊?”
文舒曼倒吸了一口涼氣,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剛平復下去的努力此時又燃燒了起來,“我看上去像是會被放鴿子的那一個嗎?”
喬予桐沒有說話,倒不是文舒曼看上去像被放鴿子的那一個,只是佟文那種鋼鐵直男,她很難想象會和他和文舒曼這種性格的相處。
一眨眼兒的功夫,就到了公館門口。
兩人下了車,文舒曼輕抬了抬下巴,“也算是你半個地盤吧,帶路。”
喬予桐哪裡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來的幾次都有人在前面探好路。
她徑直走向前臺,“您好,我們想開個包廂。”
公館裡一個個都是人精,前臺只是上下打量了喬予桐一眼,直接道:“我們這裡都是會員制。”
言外之意已經是格外明顯。
文舒曼在一旁聽著,小聲道:“你還真是低調啊,遲樾這個這麼大的活招牌拿出來用啊!”
喬予桐還不信這個邪,這是明擺著看人下菜碟,“那就辦會員好了,我們只要一個包廂。”
前臺拿出一個酒單,“倒也不用辦什麼會員,這個酒單上的酒,您這要開三瓶,我就幫你直接開了包。”
酒單上的酒不用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喬予桐一邊在心裡暗罵這種強買強賣的生意,一邊伸手指著,“這三個吧。”
她要的很瀟灑,反正不是她買單。
文舒曼是直接驚呆了,她就是想找個酒友喝酒,之前佟文把她帶到便利店也就算了,眼下喬予桐更過分,上來就直接宰了她三瓶六位數的酒。
前臺見狀立馬開了包廂熱情帶路。
文舒曼拉住喬予桐的胳膊,“你知道剛才那三瓶酒多少錢嗎?”
她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剛剛喬予桐為什麼不報遲樾的名字,合計她才是那個冤大頭。
喬予桐無辜的眨著眼睛,“你不會付不起吧?”
文舒曼頓了頓,“你是來克我的還是來陪我喝酒的?”
喬予桐笑了笑,“沒關係,一會兒讓遲樾給你打個折。”
文舒曼出聲道:“我才不需要。”
說罷,就跟在剛在那個前臺後面上了電梯。
兩人進了包廂,文舒曼絲毫沒有緩衝動作,一杯一杯的開始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肉疼,她是有錢不是有病,本來也不是什麼愛酒之人,現在更是氣的上頭。
然而那個始作俑者,卻悠哉悠哉的吃著果盤裡的水果,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樣。
文舒曼氣不過,出聲道:“你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