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不會是故意來氣我的吧?”
喬予桐停下手裡的動作,“怎麼會,醫者仁心。”
文舒曼嗤笑道:“你確定是醫者仁心,不是殺人誅心?”
喬予桐很認真的回道:“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這麼陰暗好嗎,說吧,為什麼要喝酒?”
文舒曼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我們之間好像不是什麼訴說心事的關係吧?”
喬予桐想了想,點頭道:“所以你為什麼要找我?”
文舒曼也很坦率,“因為我放了佟文鴿子,需要有人陪我,而你很恰好的出現在了這個檔口。”
喬予桐回道:“那你明明需要人陪,為什麼要放佟文的鴿子,還退而求其次選擇我,你不覺得很矛盾嗎?”
文舒曼眼裡閃過一絲不自然,“沒有這麼多為什麼,女人都是很善變的。”
喬予桐沒有再繼續問,因為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這問題大機率是出現在佟文身上,才會讓文舒曼頭腦一熱找了她。
文舒曼見她一副已然知曉的樣子,“你和佟文很熟嗎?”
喬予桐想了想,回道:“應該是比你熟一點兒吧。”
一提到佟文,二人之間的話匣子像是被開啟了一般。
文舒曼又朝她坐進了一點兒,“他平時就是那個樣子嗎?”
這個問題問的實在是籠統,喬予桐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是指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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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舒曼也有點兒描述不出來,“就是對女人的態度,你懂吧?”
喬予桐很誠實的搖了搖頭,“不太懂。”
文舒曼和佟文之間本來也沒有過多的交集,於是直接作罷,“算了,提他幹嘛,我還是喝酒吧。”
她現在只覺得自己是昏了頭,在遲樾那吃了閉門羹,想要從佟文這兒討回點兒什麼東西罷了,誰知道人家根本不惜的搭理自己。
喬予桐卻隱隱瞧出一些名堂,但是卻沒有問出口,畢竟說到底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是相差甚遠。
文舒曼像是要紓解心中的不快,一杯一杯的喝著,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這幾瓶又是烈酒,開始的時候沒感覺,但是後勁兒這會兒可就返上來了。
喬予桐默默從包裡摸出一板兒醒酒藥,最起碼能讓胃裡舒服一點兒。
她遞到文舒曼面前,“吃點吧。”
文舒曼皺著眉頭低頭看了一眼,“這啥?”
喬予桐解釋道:“醒酒的。”
文舒曼衝她擺了擺手,“不需要,我的酒量好著呢,這點兒算什麼。”
喬予桐也不停她繼續狡辯,直接把藥拿出來放在她的手心裡,緊接著把自己面前的水也遞給她。
“死撐不是這麼撐的,你自己看看這幾瓶酒的度數,現在不吃藥,一會就得去醫院洗胃了。”
其實哪有這麼嚴重,喬予桐只是故意嚇唬她罷了。
沒想到文舒曼真被唬住了,可能是平時也真的沒怎麼喝過酒的原因吧。
哭喪著臉看著喬予桐,不可置信的問道:“不是吧,你可別嚇我。”
那樣子喬予桐只要一想起來就想笑,完全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的那種優雅知性的氣質。
她煞有其事的回道:“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文舒曼可沒有什麼以身試險的勇氣,直接一揚脖,藥和水一起下肚了。
還沒一分鐘她就感覺舒服了許多,轉頭看著喬予桐,“好像是感覺好多了。”
解酒藥的作用哪有這麼快,就是心裡作用作祟。
喬予桐看了眼果盤,拿了一串葡萄給她,“吃點兒葡萄會更好一點兒。”
文舒曼不情願的接過,有氣無力的說道:“帶你來還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