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一些可以推翻遺囑的把柄,比如徐林在立遺囑時是否神志不清。
她又指使人在雲昭月的住所附近偷偷監視,期望能抓住雲昭月的什麼把柄,哪怕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想將其無限放大,從而在輿論上擊垮她。
甚至還不惜重金聘請了所謂的頂尖律師團隊,試圖從法律條文的細枝末節中找到遺囑的漏洞。
徐林,可還沒死呢!不過在周雅秀的心裡,大抵已經是死了。
周雅秀如今一個人要執掌徐氏集團,面對堆積如山的檔案和錯綜複雜的商業決策,只覺得力不從心。
徐芊芊從小就習慣了奢華生活,自從消費降低後就一直和她抱怨。
徐芊芊整天撅著嘴,不是嫌棄自己的衣服不夠新款,就是抱怨首飾不夠名貴,一聲聲刺耳的抱怨如同尖銳的針,一次次扎進周雅秀本就煩躁的心裡。
周雅秀終於讓律師考慮離婚的事情。
徐林到現在都沒有訊息,她之前讓雲昭月的親戚去套過話,知道雲昭月把人送到了國外去救治。
她也有人脈打聽過,徐林的情況在國外說不定真有救。
此前周雅秀想著集團效益不錯,又在自己手裡,從長遠看只有好處。
徐林的情況如何她不知道,但周雅秀已經決定早點和他解綁。
現在考慮,起碼夫妻共同財產可以重新分配。
周雅秀打算向法院申請宣告徐林為無民事行為能力人,然後由法定代理人來參與離婚訴訟。
但這個過程需要提供詳細的醫療鑑定報告,證明徐林確實無法自主進行民事行為。
周雅秀這個時候有些後悔送走徐林了,如果早知道那份遺囑的存在,她肯定不會讓雲昭月把人接走。
瀰漫著消毒水氣味的病房裡,徐林面色蒼白地半躺在病床上,眼神中滿是憂慮。
自從身體好轉後,他就開始思考要怎麼做才能對雲昭月更有利。
最終他設立了一個專門的信託機構,將一部分資產注入其中,由專業的信託機構進行管理和運作。
這樣一來,即便未來徐氏集團面臨各種經營風險或周雅秀繼續從中作梗,雲昭月也能有穩定的經濟來源作為保障。
他緊盯著手中的平板上閃爍著徐氏集團股票的走勢圖表,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近期集團已經有人開始悄然拋售股票,那些被拋售出來的股票瞬間就被神秘買家收入囊中,整個過程快得讓人有些猝不及防。
徐林兀自思索著,雲文翰打了電話進來,
“上次你說了外甥女的事情,我讓人查了一下。她如今的處境說不上好,你怎麼想的?”
雲文翰沒有絲毫的客氣,開口就一頓質問。
“我知道。”聽到雲文翰的話,徐林有幾分尷尬,“我此前已經留了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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