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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邊被陸衍北追上了,邁著長腿過來,擒住了她手腕。
“放手!”
“跟我走。”
“我不要,你放開我!”
她要真跟陸衍北走,那肯定是腦子進水了!
陸衍北拽著她,她踉踉蹌蹌的被拖著走,索性,抓著陸衍北的手,狠狠咬下,咬在了他手腕上。
牙齒尖利,力道重,刺破了面板。
陸衍北只是擰緊了濃眉,卻不捨得對她動手,也沒有推開她。
她咬下來沒有留一絲情面,漸漸的,口中有股子腥甜味兒,牙關一鬆,看到他手腕上滲出了血才鬆了嘴。
他開口時,嗓音沙啞,“發洩夠了嗎?”
“你鬆手”
“我鬆手你就跑了”喉結艱難滾動,他拉著白夏的手腕只是越收越緊,“跟我走”
“陸先生,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已經離婚的事?”江唸白毫不畏懼的仰著頭,瞪著陸衍北。
陸衍北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臉色越來越沉,“離沒離婚,你都別想從我身邊逃開!”
見她不肯乖乖聽話,陸衍北的耐心也漸漸被消磨殆盡。
眉眼一寒,他索性彎腰將人扛了起來。
“放我下來!”白夏揪著他後背衣服,雙腿在半空胡亂蹬著。
陸衍北非但沒有將她放下來,反而一巴掌拍到了她屁股上,“安分點”
力道不重,但是白夏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又羞又惱,這種令人感覺到屈辱的對待,讓白夏的羞恥心爆表。
被扔進了車後座,陸衍北順勢擠上了車,“開車”
車子開動後,白夏才發現這後車座跟前座是隔開的,擋板已經升起來,阻隔了前座的視線。
“你到底要幹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
陸衍北不願跟她多說,車子一停下,白夏就去開車門想跑,最後被陸衍北拖了下去。
她是注意到了的,陸衍北帶她來的地方位置十分偏僻不說,還渺無人煙。
出了城很久,沿著環海公路往上行駛,很明顯這是將她拉到了山上。
這地方,她在桐川住了這麼多年,竟還不知道有這個地方存在。
被強行拉到了別墅內,一進屋,陸衍北就鬆開了手,這讓還在掙扎著的白夏脫了力,狼狽跌倒在地。
好在地上鋪了厚厚的絨毛地毯,沒有傷到她。
她抬頭,看著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男人,“你瘋了嗎?”
“我沒瘋,不這麼做,你的好堂哥就要給你指派婚事了。”陸衍北曲著一條腿半蹲下來,雙目如炬,炯炯有神,“我可以放任你鬧脾氣,離婚也好,孩子也好,你想要我就給你。”
“這不代表,我會允許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懂嗎?”
“……”
長睫微顫,白夏漸漸平靜了下來,“我說的很清楚,五年前我們就結束了,別說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就算我要重新開始新的家庭,要結婚生子,那也跟你無關。”
“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你能跟其他女人上床,我就不能選擇其他男人嗎?”
她眼底的怨恨只增不減,眼眸深處的濃濃悲哀化為沉沉霧靄,揮散不去。
她滿腔歡喜的從外地趕回來給他過生日,不過才幾個月而已,就已經有人代替她了,鳩佔鵲巢。
跌跌撞撞的從家離開,她甚至都不敢去深想她走後會發生什麼事兒。
一想到這兒,白夏就沒法冷靜,“你比單君遇還要噁心!他好歹從來沒有欺瞞過我,可你呢?一邊欺騙我,一邊跟其他人上床,陸衍北,你不覺得自己髒,我都嫌你髒!”
“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