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周正說,別硬來,要保住自己。那個人很快有了行動,手不安分地摸進蔣捷的衣服,在他的身上來回摸著捏著,嘴裡唧唧呱呱說著日語,蔣捷注意到那人下邊已經硬了,後面站著看的幾個,抱著胳膊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好象激發了那人的獸性,他一下撲到蔣捷的身上,粗魯地解開他的褲子,金屬的環扣蹭過面板,火辣辣疼,然而蔣捷也顧不了這麼多,他趁著那人在他身上忙亂尋找的時刻,抽腿攢足力氣,一腳踹在那人襠下,立刻就是一陣狼嚎。蔣捷用了最大的力,而且快得連躲的機會都沒給那人,是正正的角度,狠狠地踹在硬挺的傢伙上。後面本來看熱鬧的人一下擁上來,有人拉走受傷的人,同時數只拳頭打上蔣捷的小腹,蔣捷一陣天旋地轉,一口腥甜湧上喉嚨,腸子好象已經斷了,四肢登時無力,只剩劇痛。他終於知道周正那一下是多麼有保留。周正,這個該死的周正,你在哪兒呢?他開始害怕,恐懼如潮水包圍上來。
毆打持續的時間很短暫,那些人在享受以前顯然沒有打算破壞蔣捷的漂亮。兩條腿給人高高拎起,褲子一下給扯掉,蔣捷再也不能安靜,即使說話讓他腹部疼痛難忍,還是大喊出聲:“你放開我,放開!”來人一腿壓著他的上身不能反抗,雙手把他的下身拉扯成羞辱的姿勢。這讓蔣捷尤其不安,“別碰我,滾開!滾開!”他已經完全慌亂,明知無用還是再次拼命掙扎起來,終於圍觀的人走上來,壓著他,在他身上狠掐著,蔣捷絕望之中高聲喊叫:“傅曉年!你出來,我知道你在這兒!你出來!傅曉年!!!!看在曉聲的份上,救救我!傅曉年!!!!”
傅曉年針對的是周正,對自己沒有什麼敵意,只要他出來,看見自己的臉,他應該還會幫自己,至少不會坐視和曉聲如此相象的自己給人強暴,蔣捷想,那是他最後一招棋,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沈兵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午夜。在桌子上鋪開一張白紙,簡單地給周正交待碼頭那裡埋伏的情況。
“太黑,不好觀察,大部分的情況摸了一下。川上大概有80多人。”
“怎麼能這麼多?”周正的心裡捉摸了一下,卻聽沈兵繼續說:“那裡是座荒廢的貧民窟住宅,一共20樓,川上的人分散開把守,一樓和各個入口大概守了20多人,中間的8樓,15樓都有人,剩下的人在頂層。蔣捷也應該在那裡。”
“你看見他了?”周正的眼睛亮了一下。
“還沒有,我派了人在那裡監察,有訊息馬上過來。不過,剛剛收到線報,最近有人買了數目不小的炸藥和遙控裝置,具體是誰查不出來,我懷疑是川上。”
“你說他在周圍埋了炸藥?”
“很可能,他做事向來不留餘地。”
周正坐著沒動,陰暗而沉默,半天才問:
“有辦法救人出來嗎?”
“活著救出來,”沈兵猶豫了半天才說,“很難。不過,正哥,我們可以試……”
“試什麼?”周正幾乎立刻打斷他,“沒有周密計劃,你讓蔣捷送死,還不給他留全屍嗎?”
“那要怎麼辦?”沈兵也有些激動,“你別跟我說你要一個人去赴約!”
“還能怎樣?”
“你瘋了!你這是去送死!你真當川上能放了他?別做夢了!你不去,蔣捷是一死,你去了他還是一樣得死,你何苦為了同樣的結果賠上自己的性命,洪門你不管了?我和江山你不管了?”
“沈兵,”江山拉著沈兵,“正哥還沒說話呢!你怎麼這麼衝動。”
說完他轉向周正,
“正哥,我們再想想辦法,也許還有可能。你看呢?”
“我跟他說了,肯定去救他。”
“要是救不出來呢?”江山試著問了一句。
“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