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湊進了一些,滿意的看著夜嵐笙緊繃的身子,單手託著腦袋,垂眸看著夜嵐笙面無表情的臉,暗暗嗤笑他假正經,隨後伸出食指,輕。挑的吹了聲口哨,在他如鬼斧神工般的輪廓上細細描畫。
“來真格?”隨後邵輕更加努力的回想著任笑說過的話,“有本事,你倒是給老子來……”
話沒說完,邵輕便招了一頓狼吻。
果然,有些話是不能夠隨便說的。特別是從任笑嘴裡出來的話,更加不能對夜嵐笙說。
某人輕呼著氣,似乎還不滿足,卻也沒有下一步更深入的動作,只是拉過邵輕緊緊的擁在懷中,耳鬢相貼,久久不語。
畢竟男兒的胸膛並不如女兒家的柔軟,沒一會兒邵輕便不樂意了,扭捏著想要起身,背後那雙手臂卻摟得更緊了一些,邵輕正欲開口,卻耳邊有人低低的問她:“邵輕,若是沒有婚禮,沒有祝福,什麼……都沒有,你可還願,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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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許我牽掛(3000+)
他說,邵輕,若是沒有婚禮,沒有祝福,什麼……都沒有,你可還願,嫁給我旆?
邵輕沉默了半響,沒有回答夜嵐笙的問題,目光裡依舊是平日的狡黠和靈動,只是道:“天黑了,我們出去街上走走吧。就我們兩個。”
夜嵐笙眼底的光芒黯淡下去,唇邊的笑清淺寵溺,輕輕的揉了揉邵輕的發頂,應道:“好。”
稍稍整理一番後,邵輕踏出房門,便見楚風站在雲寒雲漠的房門口,看著魏月零的房間一副糾結得不行得樣子。而那廂,那扇緊閉的房門後面,不停的傳出魏月零將東西砸得霹靂乓啷的聲音,還時不時罵上一兩句,隱隱帶著委屈得不行的哭腔。
看見兩人出來,楚風眉頭舒展開,正欲開口,邵輕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楚風不解,看向夜嵐笙,夜嵐笙什麼都沒有說,朝那扇房門看了一眼,目光柔和且無奈,最終,卻只是牽起邵輕的手,輕步走下了樓。
楚風目瞪口呆,這,這是什麼意思?有了女人就不要殿下了?霎時間,楚風對邵輕的好感降了一分窠。
今晚就和昨天一樣,很多人,不同的是,昨夜笑聲張揚,今夜卻溫聲細語。邵輕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節日,就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有多久邵輕已經記不清了,又或許並沒有多久。
邵輕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些排著長隊臉上戴著獠牙面具的百姓,嘴裡哼唱著她聽不懂的歌兒,一邊走一邊抖灑著瓷碗裡所謂的驅邪聖水。
祈福的開頭,總是要先驅邪的,據說只有先驅除了邪魔,神才會降臨此地聆聽百姓們的禱告。邵輕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身,卻是在想,百姓心中這個神,約莫是有些潔癖的。
邵輕指著祈福臺上那名年輕祭司,壓低了聲音問身旁的夜嵐笙,“臺上的年輕祭司,他衣袍上繡的是什麼花兒?”
“地湧金蓮,佛教的五樹六花之一。”頓了頓,夜嵐笙又道:“很久以前,不夜城的標記,甚至是我們祭司時所穿袍子的花紋,都是這地湧金蓮。”
邵輕回想了一下夜嵐笙在她面前所穿次數不多的那件紫邊黑袍,“那為何,後來變成了……”原諒她不夠博識,認不出那種花,只能看出並不是和上面那個祭司袍子上一樣的地湧金蓮。
“那是優曇婆羅。”夜嵐笙不知想起了什麼,語氣淡了許多。
等了半響沒有聽到身邊的人再度開口,夜嵐笙抬眸,不料對上了邵輕直勾勾的眸子,那眼底的清澈和洞悉,彷彿要將他看穿。夜嵐笙臉頰浮上兩抹淡淡的紅暈,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撇過頭去。
邵輕卻笑,眼底流光浮動,牽起夜嵐笙的手,拉著他朝對街走去,“我覺得這祈福日,其實也挺好玩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