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我看看她便抱回去了。”
“……”邵輕嘴角抽搐了一下,“也就是說,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任笑生的是男是女?”
“對。”
邵輕沉吟了半響,瞅了薄魘一眼,問道:“你為何要選擇任笑?”
薄魘換了個姿勢,靠在床頭,“薄姬不能生育,而我只需要一個後人,孩子的母親是誰都無所謂。”
頓了頓,曖。昧的朝邵輕拋了個媚。眼,“當然,若是你就更好了。邵家和習家的種,你說會不會又出現一個像魏月零那樣的人?”
邵輕面無表情,“可惜不是我。但我和嵐笙也有可能會生出一個想小零兒那樣同時繼承兩家靈力的孩子。”
“哼。”薄魘哼了聲,淡淡道:“第一任不夜城城主沒有留下後人,魏月零那傢伙還小,夜家決不允許一個旁系的人繼任城主一位,你為夜嵐笙生的孩子必定是要接夜嵐笙的位置的,你可不要以為,那不夜城的城主一位是什麼香餑餑。”
“你確定你不是羨慕?”
“嗤,有什麼好羨慕的。”薄魘滿臉不屑,“不夜城的城主不可能活得過28歲,本尊羨慕他們短命?”
“什麼?”邵輕面色驟變。
薄魘愣了愣,旋即勾唇一笑,整好以暇的看著邵輕,“看來你不知道啊。”
“為什麼都活不過28歲?”邵輕問。
“算了,看在你喂本尊喝藥的份上,本尊便告訴你。”薄魘譏諷一笑,“第一任不夜城城主夜錦華,也就是夜嵐笙的二叔,他曾經有過一個未婚妻,奈何他另有所愛,還在成親當日悔婚讓他的準妻子臉面盡失,那個女子便在滿堂賓客面前,以死詛咒不夜城歷任城主都不能活過28歲。”
“那年夜錦華27歲,應了她的詛咒,在28歲生辰前夕死了。”薄魘笑了笑,沒忘好心的安慰一句,“其實你也不必太過在意,說不準是巧合呢。”
邵輕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在她的印象中,夜嵐笙似乎一直都很想要一個後人,他是否就是因為擔心這個詛咒?
“夜嵐笙原來也不是什麼都肯與你說啊。”薄魘似笑非笑,“也是,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親口與你說他夜嵐笙是個短命鬼。”
邵輕看了薄魘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起身離開。薄魘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阿輕,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本尊不短命。”
“邵輕。”溫影見邵輕出來,喚了一聲。
“我們去看看任笑吧。”邵輕說著,率先走在了前頭。
服侍任笑的婢女正好端著藥碗走了出來,看見邵輕,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
“你來啦?”任笑靠在床頭上,髮絲垂落在胸前,面色病態蒼白,活脫脫的一個病美人。
“可好些了?”邵輕走到榻邊坐下,探了探任笑的脈搏,“放開心態,按我寫的方子才服用幾日,你的身子會好起來的。”
任笑搖了搖頭,握住邵輕的手,急切的問道:“你可有社麼法子可以讓我好的更快的?我一刻都不想等了,我想去見我的孩子。”
邵輕蹙眉,“凡事講究迴圈漸進,你急也沒用。她們不會你那孩子怎麼樣,你安心的等自己身子好了再說吧。”
“我也知道急不得。
”任笑苦笑,“近日我總是做惡夢,夢到我的孩子再哭喊著要娘,她們對我的孩子很不好,稍有些不順心還會打他,他才多小啊……”
任笑說著,捂著臉哭了起來。
邵輕不會安慰人,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只得默默的坐著,聽任笑哭訴。
“邵輕,你也要當母親了,你一定能體會得到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