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她都死了一次,他只是受了傷,毀了童子功,扯不扯得平這些。只說他問的問題就很可笑。
「怎麼可能。」昭昭都笑了,「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是現下的平和給了你錯覺嗎?還是你不打算再殺我了?」
如果不是不想殺了,談什麼扯平呢?如果他真能就此罷手,送佛送到西,讓兩人好好分開,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昭昭說不定還真能勉強自己不再報身死之仇。
但荊沉玉沒說話,他沒說話其實已經很奇怪了,以他過去的性子,肯定是毫不猶豫地說一個「殺」字的。
怎麼回事,從昨天到今天,好像有什麼東西開始不受掌控了,昭昭決定和他分開行動。
「我去引那些妖,看他們還會不會出現,你去做你的事,別跟著我。」
昭昭出了結界就跳房子消失,荊沉玉沒再跟。
他站在原地許久,化了玉質面具戴在臉上,再出現在街上時,已是金冠博帶,白錦長袍,風吹得他衣袂翻飛,他持劍走在街上,滿街的人視線都離不開他。
他氣質身段實在太好,戴著面具都令人驚艷,昭昭站在一處房頂上,看得哼了一聲。
轉身離開,她開始在西京街上遊蕩,釣魚執法。
昨日出來那麼一小會兒就碰到兩個可疑人物,可今天她逛到夜色降臨都還沒見到他們。
果然還是打草驚蛇了,都怪荊沉玉,一個修殺戮劍的劍修,遇事能想到的首要解決辦法估計就一個,殺。找出來,殺掉,一切問題迎刃而解,簡單粗暴。
眼看天徹底黑下來,昭昭準備先回江家再從長計議,經過主城中心時,卻見這裡熱鬧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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