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鬧就怎麼鬧,大家都不是小氣的人,他們笑笑也就同意了。只是一玩下來,他們又嚷嚷了,他們一直沒贏,啤酒喝得都來不及冰了。
“凌伶,你是不是作弊啊。”他們也只能這樣喊著,但喝高的人哪有多少腦子,我嘻嘻笑著糊弄過去,倒也平安無事。
那田螺的數目我早就知道,鬆手時我手掌根本沒張開,留著一粒放在手裡,不過這把戲也只能這種場合能玩得開。
第二天晚上這桌人又找上我,我只能陪他們玩。之後這桌人天天晚上都來,我一開始很厭惡,但後來發現他們來的話,我只要能哄著他們多消費,其他活不用幹老闆娘也不會說什麼,這一來我是真希望他們天天來。
一天晚上他們帶了幾個男人過來,被叫過去時老闆娘趴在我耳朵邊叫我小心點,說那幾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