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責怪七皇子。”夜拂徽雖然知道鳳少欽剛才是在挑撥自己與皇上的關係,但是卻也不能說些什麼。畢竟鳳少欽今日代表的使臨月,若自己太過心胸狹隘,倒是會丟了華朝的臉面。
只是,華朝與臨月重修舊好一事,他絕對不會贊成。
側身再次面向司徒宣,夜拂徽沉穩冷靜的臉龐上有著如山一般的堅毅不移。“皇上,無論如何,華朝與臨月之事必須從長計議,還望皇上三思而行。”
“夜相國此話,是在暗示朕做出這個決定太過草率了是嗎?”司徒宣聽到夜拂徽的話,俊秀清雋的臉龐上浮現出淡淡的怒意。他看著跪在地上的夜拂徽,目光漸漸冷暗下來,其中包含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遠。
夜拂徽為官兩朝,自然甚是懂得察言觀色。從此時的皇帝臉上,他已經看出對自己的懷疑不滿以及疏遠。為此,他連忙磕頭,聲音之中有著絕對的恭敬:“皇上明鑑,臣絕無此等以下犯上的想法。”
“既然無這想法,相國大人就別在皇后的壽誕上與朕過不去。”司徒宣極冷的說了一句,隨後揮了揮手,示意夜拂徽退下。
“皇……”夜拂徽顯然是還有話要說,但是還未說出口,便被一邊的夜宸雪目光制止。他明白自己女兒的意思,她是讓他莫在皇上生氣之時忤逆皇上。可……可此事關於華朝千千萬萬的百姓,這讓他又該如何是好?
夜拂徽矛盾至極,從司徒宣旁側不遠處傳來一陣極冷、猶如北風速速襲來一般的冷漠聲音。
“皇上既然想要與臨月重修舊好,那就擇個日子下旨昭告天下便是。若是有反對的人,臣和東廠必然很樂意為皇上分憂解難。”白紫簫的話聽著是對司徒宣所說,但實際上卻是對所有反對臨月華朝結盟的人說的。他看著夜相國,絕豔的容顏如一朵盛極而放的大漠玫瑰,血色妖嬈,華美悽麗,瀲灩著極為魅惑的光澤。
抬起手,白紫簫右手上帶著的赤金嵌紅寶石護甲上閃耀著光澤,而那光芒似乎映在他漆黑無邊的眸中,顯得格外冷佞妖邪。
“今年這蓮池的蓮花開的格外繁盛,只是紅蓮太少,不能與白蓮、藍蓮爭豔。或許該用血染染色,想必到時候的場景,定煞是好看。”
白紫簫的聲音彷彿一陣陰沉殺伐的風一般,猛然的吹向蓮花臺上的眾人,讓人不禁後背發涼,手心生汗。
他們確信,白紫簫此人一旦開口,便一定能夠做到。
“義兄的好意,朕心領了,不過朕意已決,眾愛卿任何人不得再出言反對。”司徒宣望向蓮臺上坐著的朝中大臣,王親貴族,話語之中有著絕對不容反對的威嚴以及冷厲。身上穿著的明黃色蟠龍圖江水紋龍袍,尊貴至極,更多的是一種天子高高在上的魄力。
“眾愛卿,都明白了嗎?”司徒宣似乎是怕那些王公大臣沒有聽見,聲音溫和的詢問。
“臣等遵旨,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蓮花臺上的人聞聽司徒宣的話,皆都站了起來跪下行禮。
望著下方跪地的人,司徒宣目光冷沉,眼底流瀉著說不出來的冷血光芒。
為了他的皇位,他一定要將該除掉的人全部除掉。即使臨月心存不軌,如今既能利用,便要好好利用一番。
“平身!”司徒宣抬了抬手。
“謝皇上!”眾人站了起來,坐回原來的位置。而鳳少欽以及鳳芷蘭呀也被安排坐了下來,地位僅次於四王府。
如此情景,讓其他人心中不悅,只見一女子站了起來,恭敬的對司徒宣行禮。
“皇上,晏溪見四公主手持墨玉笛,必然是精通此道之人,今日皇后娘娘壽誕,不如讓晏溪與四公主合奏一曲,祝皇后娘娘祥和安泰,鳳儀天下。”
此言一出,華朝之人皆都興致勃勃。這凌晏溪乃是臨安城四大才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