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有些失落地撅著嘴,她感覺自己被紀寧冷落了,可她年歲對於紀寧完全是一種對主人的崇拜和喜歡,她還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
紀寧有命,她也只能先回房去休息,但在走之前,還是將燒著的熱水提過來,為紀寧衝了熱茶解酒。
之後紀寧一直都在看信函,根本沒注意到她的存在,一直到雨靈走了之後,紀寧才合上信函嘆口氣。
“這上官公子的來歷好生奇怪,還說要來拜訪,難道他是想高來高去,跟納蘭吹雪一樣將這院子是自家的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紀寧突然有種自己生活的很危險的感覺,不但納蘭吹雪經常出入,現在可能又要多個上官公子。
納蘭吹雪畢竟是冷若冰霜的美女,主動到他的閨房,他還有種很榮幸的感覺,可這位上官公子,紀寧就有些捉摸不透了,之前紀寧一直以為上官公子是男子,但在今日跟上官公子遙遙相對之時,紀寧突然察覺這上官公子身上居然有許多女子的特性,比如說那雙溫柔的眼睛,還有非常精緻的側臉
“如果她是一個女子,絕對是經過易容的,從她的側臉來分辨,應該是一名美女吧。”紀寧在心中也不能確定,畢竟沒見過上官公子的真容。
半夜有相會,紀寧本是要回房休息的,但想到晚上會有個不知是男是女的傢伙會到他身邊,他還是打消了回房休息的打算。
被人從床榻上“拎”起來的感覺很不好,也是納蘭吹雪給他的陰影太深刻了。
一直過了子時,到了丑時,也就是後半夜一點多,紀寧已經手撐著頭小寐了一會,突然聽到頭頂上似乎有略微的聲響,他馬上警覺起來,等他睜開眼時,便見到一道寒光從他面前閃過,他的反應也是極快的,直接一蹬腿,椅子直接向後傾倒,人在地上滾了滾之後站起來,雖然人很狼狽,但剛才那一擊他始終是躲開了。
“紀公子好身手啊。”傳來的是一個相對熟悉的聲音,正是之前見過幾面的上官公子。
紀寧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冷聲道:“上官公子這麼出現,真的好嗎?你不會是想來殺我的吧?”
“紀公子說笑了,如果在下要來殺你,為何會提前寫信給你,還會與你在茶樓之上用笛曲來傳意呢?”上官公子手上只是拿著之前的笛子,一身白衣顯得很灑脫,只是紀寧一直在觀察此人的前胸和麵龐,試圖找到這上官公子性別的證據,可惜紀寧無法辨別出這易容術。
紀寧心想:“如果這上官公子是女子,不但易容術高超,連束胸的技術也很高超,或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本來就很呃。”
上官公子並不知道紀寧心中的想法,還以為紀寧在思考她來意的問題,她正要說什麼時,紀寧笑道:“上官公子遠來是客,請坐。”
“嗯。”上官公子也不客氣,直接在書桌不遠處客首的位置坐下來,紀寧也回到書桌之後坐下,兩個人正面相對。
“上官公子,貿然地問一句,您到底是何來歷?”紀寧問道。
“是何來歷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在下能幫到紀公子。”上官公子道,“在下在笛音中已經說的很明白,紀公子難道沒聽懂嗎?”
紀寧想了想,很誠實地搖頭道:“笛音也能說話嗎?”
上官公子怔了怔,她面帶少許的失望道:“在下本以為與紀公子乃是伯牙子期,可以真正高山流水互為知音,沒想到唉!紀公子,您真的沒聽明白嗎?”
紀寧是個實事求是的人,他沒聽明白就是沒聽明白,不會在這上官公子面前裝樣子。
“可能讓上官公子失望了,汝非伯牙,吾非子期,閣下的樂曲,還是留給能聽懂的人去欣賞,對在下吹奏,實在是對牛彈琴了。”紀寧很有戒備說了一句。
紀寧心想:“大半夜不請自來到人家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