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氣的。
也有人替容天音感到不公的,好不容易將壽王克妻的命輪扭了過來,現在卻便宜了別人。
當然也有人替容天音的離開拍手叫好。
總之,眾說紛雲。
而秦執這邊找人已經找瘋了,仍舊得不到容天音半點的訊息。
“王爺,王妃她極有可能離開了……”
“砰!”
一向穩重的秦執突然將面前的桌案一把掀翻,方拓幾人瞪大了眼珠子,刷地跪下。
“請王爺息怒,是屬下等無能。”
“出去,”秦執面容冰冷,聲音輕緩卻極度的寒冷。
方拓等人大氣不敢通,直退了出去,替秦執掩了門卻緊守在外邊,生怕他會想不開。
秦執沒有去看摔成碎片的桌案,微閉上了鳳目。跨走過狼籍,站在正對窗的位置,一雙眼睛幽深若海,沉靜得看不出一絲波瀾。
“找,繼續找。找不到,提頭來見本王。”
“是。”
黑暗中有一個聲音答應了,嗖的一聲便消逝在暗處。
然而,我們的壽王妃則是在一處軍營大帳里正躺在草坪上睡著美覺。
一身男裝的容天音乾淨利落,勁衣將她肖瘦的身子襯得更為纖瘦,從伏誅塔出來後,容天音傷心之極,心口總覺得有一股東西死死的住了,跟缺氧似的。
朝廷設立的這個守軍軍營並不遠,就在孤雁城之外的一處駐點。
算是皇帝設立的一個保護點,避免皇城隨時會發生意外事件,邊境將士遠水救不了近火。
而且這些軍隊養著,也是要來利用的。比如剿匪等等,這些軍隊都是從邊境選回來的,沒有飲過血的軍員,還進不得這塊地方呢。
軍人有自己的野性,容天音從一開始就被安排在廚房裡幫工。
如果不是沈閒發現了她,也許她現在還在那裡安安心心的幹著活呢。說來這小子已經數次找她了,讓下面的人以為她走了什麼後門,是沈閒的什麼親戚之
類的,弄得她很是煩躁。
這不,警告沈閒不許將她的訊息放回皇城,自己就偷個懶跑到這塊安靜的地方來了。
樞密院的樞密使,這樣的職位,比將軍職位也差不到哪裡去,再者說,沈閒是皇帝身邊信任的人,手裡又掌握著整個樞密院的使用權,一些調兵權也落在他的手中。
在暗地裡,皇帝又派他過來視察軍隊的情況,變相的將後盾交給了沈閒來管理。
秦聞對沈閒到是極度的信任,但想想沈閒這個人的性子,她也就瞭解了。
說白了,就是死板,愚忠。
正是容天音美美的享受著日光浴之際,一道暗影將她給擋住了。
容天音眉一揚,慢慢地睜開了眼,入目便是一雙沉靜又溫和的靈眸,容天音發自內心的一嘆,然後慢慢地坐了起來,側過身看著對方,“你是怎麼知道的?”
“主子擔心你,在你離開之時,便令我跟來了!”
順著容天音的身側,席地而坐。
容天音瞅著柳芙半晌,淡淡道:“是你自個的意思吧,那塊木頭才不會這麼細心呢。”
柳芙搖頭輕笑,“到真是被你猜著了,壽王的人一直在尋你的下落,卻沒想到的害咫尺。”
提到秦執,容天音整個人突然充滿了傷痛與冷絕。
柳芙微微一嘆,“你可有問過壽王為何答應這婚事?”
容天音默然,她當然想問,可是那樣的情況下,她早就被充暈頭了,哪裡還想得到要去了解背後的意思。也許是因為太在乎了,所以連自己的理智都會被瓦解掉。
來到這裡後的容天音想了又想,總覺得她的雙眼被矇住了,看事情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