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東西安全送到太子殿下的手中,途中突然橫殺出這幾個人,難免會讓他們不安,特別是口稱太子殿下故友的白衣公子,特別的詭異。
從他的身上察覺不到任何武功修為,如果不是在彭然之上,就是完全沒有武功底子。
但彭然不敢冒險,他猜測是前者。
只有武功高深的人才會有那樣的氣勢,所以他明智的選擇放走對方。
“公子,剛剛就該上船檢視一番,說不一定會是我們要找的東西。”拿劍的年輕人沉聲對白衣公子道。
白衣公子卻搖了搖頭,回身過去對跟行的斗笠中年男子道:“這位前輩看著眼熟。”
白衣公子幽暗的眼裡全是懷疑的探究,面對這樣一個陌生人說出這句話毫無尬尷。
對方也沒想這名白衣公子會突然問出這句話,先是一愣,更是將頭頂的斗笠壓低了些,聲音清雅中帶著三分刻意的壓低,“這位公子說笑了,在下從未見過公子,何來的熟悉。”
白衣公子輕淺的目光落在男子修長的手指上,深邃的眼微眯起,“也是晚輩糊塗了,只是前輩與晚輩的故人有七分相似,這才冒犯了句,望前輩見諒。”
在白衣公子的凝視下,斗笠中年男子微微點了下頭。
白衣公子並沒有介意對方的無禮,畢竟對方是前輩,做晚輩的
總是要讓幾分的。
“晚輩李銳,不知前輩高姓?”
李銳做了一個標準的揖,那吸人靈魂的眼瞳正溫溫地注視著對方的舉動。
“李公子此時來梁國並非是明智之舉,還是速速離去為好。”不想那名中年男人連看也沒看李銳一眼,丟下一句話就轉離走了。
“公子,這人……”
細長白皙的手一擺,“他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只是這人越看越覺得熟悉,他面上易過容,但只是易了四五。另外的四五分卻像極了那個人,也許這只是我的錯覺。”
“他的話也是一番好意,想必這人不會是敵。”身邊的中年男人斷定道。
“人人爭著擠進上夷國,卻不知道其中乾坤就在梁國境內,慕容霄和墨夷皇室玩得一手好牌。”李銳眯著冰眸,冷笑一聲。
“我們發現的東西,別人遲早也會發現。”
“在那之前我們必須去會會這位梁國太子,”李銳手一擺,人朝著中心去。
五年前,梁國太子突然迎娶齊國平西王的女兒嘉平郡主,如今的梁國太子妃。
梁國和褚國不同,太子做為東宮,自然是一直居於東宮,不曾出宮建府。
而做為太子妃的嘉平郡主,隨著五年來的流逝變化,已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嘉平郡主了。
如今的梁國太子已經是獨攬一方大權,很是得梁國皇帝的垂愛,皇后更是穩坐後宮之首,梁國皇后對嘉平郡主這位兒媳婦並不如何滿意,在嘉平郡主嫁到梁國來不過一年的時間又給太子納了一房側室,如今這位側妃已然是太子東宮的領導者,在東宮後院擺起了大譜來,完全將太子妃的名頭勝壓了過去。
嘉平郡主對後宅那些爭鬥毫無興趣,前一兩年她還和這位側妃鬥得你死我活的,突然有一天嘉平郡主對這位側妃的挑釁一點波瀾也不起,不論對方有多麼的囂張。
也幸而太子對嘉平郡主還算是不錯的,起碼在某些方面這位側妃做得並不是太過分,還可以在容忍的底線之內。
沒有皇后的支援,嘉平郡主的生活確實是艱難了許多,而太子整日忙於政事,根本就無暇顧及她們這些女人間的小事。
問蘭,是嘉平郡主明惜雲的貼身侍婢,近幾年來跟著嘉平郡主身邊,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只是對嘉平郡主的隱忍很是不解。
“太子妃,側妃又將殿下拉了過去,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