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那樣佔你便宜的意思!”,按理說這麼一張剛正不阿的面孔,配上這麼一副黨員宣誓的神情,就算瞎扯個“天狗吃月亮啦”的鬼話也能蒙得人信,但為什麼女生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呢……
他當然不知道這話在柳涼衫那裡,已經被變相地曲解成“我對你完全沒興趣”的意思。他就像個二丈高的和尚,不懂為什麼越解釋女友越不開心,完全摸不著頭腦。
易永介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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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是頭一次宿在男生家裡,柳涼衫帶著一肚子心思熟門熟路地洗漱完畢,準備就寢時,看到還委屈臉杵在臥室裡的易永介。
“不是說各睡各的麼,你怎麼還在這兒?”
都是那該死的片子鬧的,同床的福利都沒了,某人更委屈了,“你是不是還是不相信那個A/V不是我的?”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我不是說了我理解的麼。”
“那你不生氣了?”
“我為什麼要生氣?”柳涼衫覺得有些好笑。
“那你還不讓我睡床……”若是此刻的易永介長了尾巴,必定是完全耷拉著的喪氣狀態。
“對你來說,睡哪兒不都一樣麼。”
“這怎麼能一樣呢!”易永介嚴肅抗議,身邊有沒有老婆差別很大的好嗎!
這對話怎麼就和拌嘴的夫妻似的,柳涼衫無語地表示:“是你自己要各睡各的。”
“我沒真想淒涼地睡沙發,那是怕你覺得我心懷不軌,隨口客氣客氣的。”
也不知怎麼的,今晚這兩人的腦電波就沒合拍過,柳涼衫以為他這話是沙發睡得不舒服的意思,於是攤攤手:“那床讓你好了,沙發對你來說確實小了點。”
就這麼不願和他同床,怕他獸化?
易永介有些鬱結,但也無可奈何,想著要儘快把A/片帶給她的壞印象給扭轉了,只能暫時妥協,“算了,我去睡沙發,你早點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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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涼衫神情複雜地看著他從櫃子裡抱出一套毛毯,溫溫和和地朝她道了晚安,就轉身準備乖乖去睡沙發。
說來也邪門,對方越是舉動從容淡定,涼衫越是氣不平。
想問男生為什麼不碰她,又羞於出口。自責不該懷疑他的愛,又想得到個解釋來自我說服。猶猶豫豫,煩躁不堪。
糾結了一整晚的女生頭一抽腦筋一熱,惡向膽邊生——心想,磨嘰個什麼勁兒呢,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一股邪氣勁兒從腳底直躥上她腦門,催得她未及細思,手腳已越過大腦先一步動作了——
柳涼衫幾步跨到易永介身後,一把扯住了對方的胳膊,力大得拽的男生一個趔趄,懷裡的毛毯掉落在地。易永介那句“怎麼了”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嘴巴就被女生溼溼軟軟的唇壓了個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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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易同學又懵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評論╥ω╥
☆、星河(4)
等清醒的思維重新佔據大腦,柳涼衫內心開始飄過F開頭的單詞。
……怎麼一言不合就把對方給強吻了呢??
她戰戰兢兢地撤了身,一片混亂間還沒忘初衷,紅著臉偷偷去看男生的反應。
易永介感慨著幸福來得太突然,內心激動的洪湖水浪呀嘛浪打浪,面上卻不顯,裝著五講四美不獸化的逼,神色天真又坦蕩地問:“晚安吻?”
“……”
耍流氓這種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乖乖女柳涼衫作完這一股氣後,就像癟掉的氣球,再提不起勇氣去耍第二次。
若他真有什麼想法,剛剛那個吻已給了足夠暗示。是坐懷不亂呢,還是無動於衷?
“睡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