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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未必會了解那隻狗,但那隻狗卻一定了解自家主人!

棲梧的□某處有些空虛的不適,他不動聲色地縮了縮內壁,面色無恙地開啟自己的房門。房間裡有一個人,是先前被容修遣走的影衛。

“蹊徑”暗部、影部,聽著差不多,實際也差不多,卻是不同的兩個部門。

這是棲梧是第一次見到容修的影衛,坐在桌旁的板凳上,一身黑裝從上裹到下,臉上還帶著黑色鐵製面具,只露出眼睛。看眼神,倒是熟悉,自己看陌生人也是那種毫無情緒的眼神。

容修的影衛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放在桌上,往棲梧的方向推了些,開口道:“鱗淨大人給你的。”

聲音很沙啞,有些詭異的扭曲,顯然是變了聲的。

容修點點頭卻沒伸手去接,他知道里面是什麼,反而坐在桌子的另一邊,問影衛:“怎麼稱呼?”

影衛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十七。”

棲梧點點頭,拿過桌上的水壺倒了些水在桌上。用指尖沾了水在桌子上一筆一劃地寫了兩個字。

“七五。”

卻不是容修那天隨口給的名字!

☆、第十二章

鱗淨依舊坐在容潛院子裡的大樹上,嘴裡叼了片隨手摘下的葉子,閉著眼睛。他正琢磨著棲梧那兒估計已經行動了,那邊就來了個傳話的用“一線喉”給他遞了訊息。

鱗淨睜了眼睛看天,眼波流動襯著碎碎點點的陽光,漂亮得緊。

“在想什麼?”容潛漫步到樹下隨意地問,沒有抬頭。

他身份尊貴,這輩子能讓他仰視的人不多,就是在他最不得意的時候,也少有幾個能有這個資格的。顯然,鱗淨不是那種有資格的人,從來都不是。

他跟著容潛再久再親近,終究也不過是個依附主人靠著主人過活的卑賤之人。主人讓生便生讓死便死,一個連自己的性命都沒法自個兒做主的人。

“屬下在看天。”鱗淨低垂著頭輕輕地回答,話語自然帶著微微笑意,臉上卻沒有絲毫展顏。

容潛沒有抬頭,自不會知道鱗淨的古怪。他原本就沒想知道鱗淨的回答,不過隨口一問,一個底下人在想什麼不值得他問,更不值得深究。

“修兒最近可有傳信回來?”

“少主的訊息都在閣子裡放著,若主人想知道調了案卷便是。”鱗淨坐正了姿勢,低頭看容潛的臉色。容修不屑抬頭看他,他卻喜歡從這個角度看容修,因為只有這樣的姿勢他才可以肆意地觀察容潛的表情不用擔心被發現。

就像現在,容潛的表情很隨意,但鱗淨從他微微抖動的睫毛可以得知其實主人此時的心情並不好。原因……這些年能牽動容潛心思的,除了他那個兒子以外也沒有其他人了。

鱗淨苦笑一下,認真地回答:“是,少主沒有親自傳信回來。”

容潛聽完意料之中的話,甩了甩袖子轉身回屋。他本就不指望自己那個薄情的兒子記得自己什麼,可真的離開了半個月一句口信都沒著人帶回來,也確實讓他鬱悶。

他不是一個無慾無求的人,即便最開始的動機不是為了讓容修記得他的好,但一旦真的付出了就希望能夠得到回報。

容潛本就是一個控制慾和佔有慾極強的人,雖然這些年因為向下放權收斂了自己的脾性,可這也僅僅是說明底下人做的事兒還沒觸碰到他的極限。

對於容修,他過於寬容放縱,也正因為他待容修與平常人不同,所以在某些事上更加計較——比如容修對他的態度。就算容潛自己不願意承認,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他希望容修也像自己一樣,對他與對其他人不同。

容修可以淡泊可以冷漠,但是他是容修的父親,至少名義上是如此。他以真心相待,所以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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