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明明摔倒了,可他沒有咬我的腳,反而大費周折繞了一圈來咬我脖子。
包括剛剛,司神醫的撕咬被腳給擋住,卻沒有繼續攻擊。
難道說,是我的腳太臭了?連中邪的人都瞧不上……
“沒那麼臭吧?”王勁威自言自語,隨後拉過自己的腿,只見褲管都已被荊棘劃得稀爛,滿腿沾滿了各種花草的汁液與碎屑。
汁液與碎屑!王勁威心中一震——司神醫怕的是某種花草的味道。
這不就是自己一直找不到的,破除中邪的解藥麼!
他大喜過望,險些叫出聲來,隨後他嘿嘿一笑,望向司神醫,除下了自己的鞋子……
制伏司神醫後,王勁威立刻將他五花大綁,隨後便見到了剛剛逃出來的向依靈。
他立刻招呼向依靈,請她替自己採摘剛剛自己逃命那一路上的花草。
…………
向依靈返回後,又將花草分門別類,終於弄完後,向依靈有些勞累,額頭都滲出汗珠來。
“有勞向姑娘了。”王勁威十分感激。
“不礙事,”向依靈擺擺手:
“王大哥你不方便,就由我來就好。”
王勁威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赤足,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司神醫真的不會有事麼?”向依靈望著司神醫,只見他被綁在大樹上,臉上還綁了一雙髒兮兮的草鞋,雖然人早已昏厥,不知為何,臉色卻是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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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王勁威撓撓頭:
“當時事急從權,只好這樣了,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再發狂了罷……”
向依靈提起竹籃:
“那就去試藥吧。”
二人來到司神醫面前,除去了他臉上的草鞋,不到片刻,司神醫便猛的睜開了眼睛,拼命掙扎起來。
向依靈遞過各類花草放在司神醫面前,卻沒有作用,直到遞過一截藤蔓後,司神醫的眼神劇變,拼命向後躲去,顯得怕極了。。
“有門!”王勁威喜道,隨後抖出其花粉,司神醫閉上眼睛,拼命掙扎,可奈何被綁著,花粉還是順利被他吸入了鼻中。
“阿嚏!”司神醫猛打了個噴嚏,隨後茫然的抬起了頭。
“司神醫,你醒了!”向依靈喜道。
司神醫望著二人:
“你們是……”
王向二人自報家門,他才想起了一切——自己從苗王墓中逃出,卻不知為何出現了幻覺,想來是自己失去意識前那聲大叫引來了二人,自己這才獲救。
替司神醫鬆綁後,二人遞過那截藤蔓,並說了情況。
望著眼前這截牽牛花,司神醫陷入沉思,良久沒有開口。
“司神醫,怎麼了?”王勁威道。
司神醫眼神複雜:
“與這牽牛花相剋的花草,我思來想去也只有南詔那邊的白青花菌……”
那不就找到了禍源麼?王向二人不明白,為什麼司神醫是這種表情。
“可是我中幻覺之時,明明聞到了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斷然不會是這牽牛花的清香……”
王勁威臉色一僵,向依靈趕緊打圓場:
“那是神醫你的錯覺,解藥就是這牽牛花,別想了。”
“是麼……”
“當然是了,我們來調配解藥吧……”
一炷香後……
“食用過魚腥草的人,一旦吸入白青花菌的香味,便會出現幻覺,狂性大發,二者缺一不可,這才讓人以為中邪毫無規律——畢竟誰會注意某人吃沒吃過魚腥草呢?”司神醫拈動鬍鬚,嘖嘖讚歎。
“我倒是聽說過,每年南詔都有不少人吃菌子中毒,他們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