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這洛先生也是他中幽王招攬的賢能之輩,”說著,鎮南王便拿起筆寫了張字條,“聞將軍,這訊息倒是要你親自發出去,記住,第三號鷂鷹。”
聞開接過字條,躬身行禮後,面色謹肅地踏步而去。
“回來!”那聞開剛剛出門,便被鎮南王叫住,“你心事重重地這是要給那廝看嗎?出了殿門要做出一副酒足飯飽美不自勝的紈絝之態,切莫四下打量那怪鳥的所在,以免那廝生疑。”
“末將明白了,請王爺放心!”聞開這才應聲而去,心底對鎮南王的敬佩之情又增加了幾分。
“嗯,去吧,”鎮南王點點頭,站起身道,“走,凌公子,我們還是去隔間邊吃邊談!”
凌霄微笑點頭,心裡卻琢磨著鎮南王其人,看來這鎮南王並非如他外表這般粗豪,否則也不會將這王位坐得如此之牢了。
“凌公子請坐!,恐怕酒菜都涼了,還請公子見諒!來,你我先幹了此杯,以表本王的謝意!”鎮南王比之先前更為客氣,先前只是出於凌霄治癒了他的母親,而現在卻是發自肺腑的,透過聞開的介紹和短暫的相處,鎮南王確信眼前這個少年必定大有來頭。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倘若能將此子收於麾下,假以時日必能成為獨當一面的悍將!愛才若渴的鎮南王招納凌霄之意越發強烈。
“王爺不必客氣,草民能得王爺如此禮遇,已然受寵若驚,畢竟草民是為那百兩黃金而來。”凌霄淡淡一笑,而後仰脖將那杯酒喝了下去。
“公子賜靈丹救治老母,施神通揭露妖人,這等功勞卻是令本王不知何以為報,公子有何所求儘管開口,只要本王力所能及。”
“多謝王爺,草民卻是有一事相求,如今草民的經脈肉身已達先天中期之境,卻不懂任何招式,體內更是無法匯聚真元,不知王爺可否將裂魂開山斧法傳授一二?”
鎮南王沉吟了一會兒,道:“以公子大恩,本王不該吝嗇,可是這裂魂開山斧……”
“王爺,實不相瞞,草民家中遭逢鉅變,孃親被奸人所害,仇人很可能便是權傾華夏朝野的端陽侯,草民前路多艱,這才斗膽相求。”
“凌公子當真是出語便驚人!”鎮南王微微一驚,隨後卻面露喜色地道,“那端陽侯麾下大將穆陽山,屢犯我大隆邊界,既然公子與本王同仇敵愾,不如追隨本王共抗頑敵如何?”
“多謝王爺抬愛!只是草民心中尚有諸多疑惑,必需要查個清楚,卻是要辜負王爺美意了,”凌霄說著一頓,以退為進地道,“上乘法門往往都是不傳之秘,王爺不必為難更無須介懷,草民另覓他法便是。”
“想他人之所想、念他人之所念,不以才傲物、不以功傲人,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君子氣度,本王若是再拒絕公子,實在無顏以對,”鎮南王感嘆道,“也罷,就衝公子的為人,本王也要傳了你那蓋世斧法,求個心安理得!”
凌霄識破陰魂、將南六郡危機消弭於未然,又畫畫確定了敵對勢力,最後講明瞭與端陽侯的敵對關係,這一系列努力還不都是為了那裂魂開山斧?如今聽見鎮南王應允,他趕緊打蛇隨棍上,抱拳行禮道:“多謝王爺成全!王爺恩典,凌霄必當銘記在心!”
鎮南王沒有說話,而是微笑地看著凌霄,從懷中取出一本泛黃的小冊子,遞了過去。凌霄躬身雙手接過,見那封面上幾個蒼勁古樸的篆文:裂魂開山斧!
不過凌霄心神穩固,並未表現出任何激動的情緒。不過那書呆氣卻又上來了,竟然不顧王爺在側,一頁一頁地翻看起來。那鎮南王也不動怒,自斟自飲,嘴裡嚼著菜看著這與眾不同的少年。凌霄那副聚精會神的樣子,倒是著實令他喜歡。
約莫過了一頓飯功夫,凌霄合上書冊道:“這斧法果然博大精深,看拙實巧,倒是應了大道至簡之理。”說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