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不是聖
“哈哈哈哎呀!”笑到一半被我擰嘴。
“我自己不去是因為我恩怨分明,不對朋友做不該做地事,但這不表示我不生氣、不想揍扁他,你既然自稱王妃,就拿出點樣子來,去教訓他。”
狐狸恍然大悟般哦哦幾聲,反問:“你去的話就是對朋友恩將仇報,我去地話就是跟情敵公平較量,你是這個意
“……我沒你會說行了
“哪裡哪裡,這本來就是你的意思,只不過我跟你心心相印所以才偷聽到了。”
他又順了順我地頭髮,然後攬我靠著他:“我已經向他下了戰書,只要他敗了,就永遠滾出我的視線範圍。”
“你有把握贏他嗎?”這傢伙地真正實力我至今都沒見識過,丟了狐丹以後跟金家少主在食堂的那一戰被打得那叫一個落花流水,讓我嚴重懷疑他能不能贏。
“一隻下流貓而已,有什麼搞不定的。”
他只是漫不經心地這麼說,我卻被那個久違的形容詞刺了一下。怎麼他也會叫下流貓?這不是小白豬一個人故意的麼,至少今天之前我都沒有印象聽別人這麼叫過。
“怎麼啦?”他自己渾然不覺,舌尖伸過來舔我的臉頰。
“……你不覺得味道很奇怪嗎?”
“呃?是、是有點奇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罐薰衣草味的早就過了保質期,我已經很久沒有買新的辦法去看他們決鬥,不過即使去了我也不知道能做什麼,難不成做拉拉隊?等著三角函式回來給我做實況轉播就好。
下午放學的時候天上下起大雨,緋桃奉命來給我送傘,我接過傘以後她本來還想說什麼,最後也只是眼睛紅了一下就跑掉了。頭大,我又沒有怪你,是臉自己不聽話笑不出來。
因為大雨的緣故公交車格外擠,而且還因為道路積水等亂七八糟原因晚點,回到家天已經全黑了。我正嘟囔著晦氣,偏頭夾住傘兩手一起在書包裡掏鑰匙。忽然發現院門口站著一個人,因為整個小區都黑著。看不出來那是誰。
我在雨裡愣了一會兒,鑰匙也不敢拿。最後決定假裝路過探個究竟。
一步一步靠近,那個人影越來越清晰。我有點害怕,猶豫到底要不要過去,雖然捉妖師一方慘敗,但並沒有全滅。我還是很危險的,而且其他地方的妖怪說不定也……
沒關係。我又安慰自己,反正這個時間三角函式應該回家了,有他在我害怕什麼。
那個人背朝路,面對著我地院子,越發讓我感覺恐怖。而且他沒有打傘,不然我也不會老遠就感覺他怪異。天黑加之雨大,我怎麼努力都看不清那是誰。又不敢靠太近,就在他後面。
“還沒有來電嗎?”“聽說這一片區的供電系統出故障了。”路對面亮起一隻手電。看樣子是主婦出來迎接丈夫,兩個人抱怨著進門去了。我一下子想起來我看錯方向。再轉過頭來,那個人已經轉了過來。和我隔著兩米多地距離面對面。
終於看清那是誰了。
“你怎麼在這裡淋雨?”想了半天我還是決定過去打招
我把傘舉過去的時候,小貓搖了搖頭。他應該已經在這裡站了很久了,頭髮溼透全部向下垂著,還真不容易從背影上判斷。
“你有話要說?”從他一身破爛地樣子就大概可以推斷出來他今天被修理得有多慘,只是看不大清楚,不知道他傷得重不重,狐狸到底下手有沒有分寸,可別搞出人命來。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也看著我——幽綠色的眼睛,溼潤得能滴出水來一般。
雨稍微小了一點,但是也把我淋溼了大半,我有點不耐煩,這兩天正好不能著涼,我才不想這種時候感冒,就打算催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