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下唇寬厚,明顯的草原特徵,黑而微卷的發張狂的束於腦後,但偏偏這刀雕斧刻深邃容顏在平靜時卻又擁有夾雜了一股沉穩溫和的感覺,令他鋒芒盡掩,無可否認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拓拔石無疑也是個“美人”。
見言默一直盯著自己看,拓拔石有些不悅,都說順人男女教防極重,不想卻也是不知羞恥,心下著惱,不覺帶了幾分不屑於眼中。
不加掩飾的態度,言默當然看的出來,看不起我?哼,他還不待見理呢。
“等等,你不是啞巴嗎?”
拓拔石突然一吼,嚇的言默一震,他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啞巴?
言默還沒開口解釋,就見那拓拔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怪不得我剛才覺的你唱怪異,原來這個原因啊”早就說嗎!這個世界上的語言自己雖然不是真個精通,但也可說有些見識,那從沒聽過的怪異音調,想來是這個啞巴努力發音形成的吧。
其實也是言默本就沒有去唱,大多都是哼出來自娛自樂的,再說他病況已久,聲音嘶啞,現在嗓子還火辣辣的通,想是沒斷時間是好不了的了。
被拓拔石這麼一鬧,言默卻想起來一回事,看自己現在的情形,這些人應還是把他當女子,雖然氣悶,但無疑是個保命的良方,剛才那人有認定自己是啞巴,何不將錯就錯,自己也多些方便,更掩飾了自己的聲音。
要知道言默現在這具身體的年齡不過十九歲,但聲音卻覺不會讓人錯認。
思量以定,言默張開嘴又恩恩啊啊幾聲,打算加強一下說服力。
果然
“二哥,她好像要說什麼”脫不花並聽不懂言默的語言,當然連他二哥剛才的質疑一同列入不懂行列,本打算問他二哥出了什麼事,又見言默焦急的好似要說什麼是以善良的他立即轉身關愛。
“你聽的懂我說什麼嗎?”安撫下脫不花,拓拔石也不明白自己怎麼真的理會起這個異族女子了。
言默點頭,拓拔石說的是漢語,他當然聽的懂。
拓拔石確定言默只是聽不懂自己的語言和不能說話,其他沒問題之後,滿意的點頭。
“你想說什麼?”自己今天心情好像不錯
“嗚嗚恩恩嗚嗚”言默本打算用手寫,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不過是個封建社會小小村姑,估計連名字都不會寫。畫蛇添足他可不打算幹,於是索性胡亂比劃一通,說實在的他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自己要問什麼。
“你是要問自己在哪裡?”拓拔石和脫不花被言默的比劃弄的一頭霧,但還是試探的問道。
言默努力壓下白眼,這個人果然厲害,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就能猜出來,還有自己再白痴也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雖然被抬來的時候神智不清,但終究撐著沒昏過去,兩步路就能到的除了這蠻狄大營方圓百里還有什麼地方?
真好,剛被扔出去,又被揀回來。
見言默趕忙點頭,拓拔石扯起一抹笑,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高興。
說實在的自己剛才還真的拿不準,不想卻真的猜對了,何況旁邊還有個崇拜異常的脫不花。
得意萬分的拓拔石,突然發現猜一個啞巴說話感覺也不是很壞,言默那感激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竟讓他感覺不錯,不、是不討厭才是。
“你現在在我營地上,她是我的表妹脫不花,我落日族的公主,草原上最美麗的花朵,而我是這裡的王,所以你不必擔心”
“……”言默呆掉,自己沒聽錯吧,這個人竟然是拓拔石
看著言默呆掉的樣子,拓拔石沒來由的感覺心情歡暢,笑笑,竟然安撫起,言默這個被擄劫來的雙腳羊了。
“好了,你先好好養病,以後我給你安排一個事作,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