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
猴處長說別取笑他了,聽人說我開了個公司,他也想到北京去發展,問我能不能給他幫個忙,到我公司裡去混口飯吃。我大笑,猴處長在我的笑聲中誠惶誠恐,不知道我笑什麼。我懶得給他講述自己漂泊生涯中遭受的種種艱難。我拍拍他的肩膀,冷冷道,“猴處長,做人是一種投資,如果你當初沒有為一個人付出過什麼,就不要指望現在從他那裡收穫到什麼。”
猴處長說王總你真現實。我說你說的對,“如果我現在窮困潦倒,你還會請我吃飯嗎?”猴處長忙不迭地說我們是大學同學,你再窮我也會請你的。我反問,“在學校的時候你請過我嗎,或者說,你正眼看過我嗎?”猴處長一下無語。
我摔下800塊錢在桌子上,說這頓飯我請了,甭跟我說什麼現實不現實的問題,你丫要是不現實,就不會請老子到這裡吃飯,老子的公司是拼命闖出來的,不是給你混飯吃的。猴處長氣的臉色發綠,站起來說不出話。
我狂笑著出門而去,門口的迎賓小姐說歡迎再來,我醉眼乜著她,說小姐你真漂亮,下次我一定來這吃飯,一邊伸出手去摸她的臉。小姐往旁邊閃了閃,沒摸到。耳邊似乎聽到猴處長在罵我流氓,後邊還有幾個字,但沒聽清楚罵什麼。
梅在大年初三的時候,給我提了一件很嚴肅的事。她說老段夫婦倆去她們家過年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老段覺得梅受了那麼多折磨,一定特別理解民間慈善機構的意義,所以希望梅能在畢業之後考慮加入他的“愛心工程”,幫助他繼續推動這件事情。因為這個工程不僅需要從業者不計回報,而且需要有極大的耐心和愛心。老段覺得梅是個非常合適的人選。
我問梅怎麼想的,梅說她不知道。我說你不知道就先不用想了,如果有一天你覺得你很想做這件事情,到時候再找老段;如果你不想做,他應該也不會勉強你的。
梅說有那麼多人在她病中的時候幫她,尤其是老段的慈善機構中有很多人都去看過她,她完全能理解老段想要建立的“愛心工程”所具備的社會意義。但梅現在還下不了決心。我安慰她說:“沒事的,你如果做不了決定,就讓時間來幫你做出決定吧。”梅說好吧。
梅這一陣一直恢復的不錯,她說大年三十的時候,她給父母敬酒,感謝他們辛辛苦苦地照顧她。我笑著說,“你父母有你這麼孝順的女兒,他們一定很欣慰。”梅說當時他們都哭了,最後還是她爸堅強,說大過年的,應該高興才對。我要梅代我向她父母拜個年,梅說他們還提起你了呢,說你真是個好孩子。我哈哈大笑,說鬍子都一大把了,還孩子呢。想到老媽說我無論多大在她心中都還是個孩子的話,不禁樂了起來。可憐天下父母心那!
給四郎、老謀、李輝以及其他的相關人等統統拜了個年,說了一些有意思或者沒意思的話說,這個年過的也該到頭了。不到初五我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北京。老媽非要我再住一天,說一年了就回來這麼幾天,不讓走。老爸說你兒子公司的事還多著呢,你乾脆留著他一輩子好了。我在父母的爭吵中走出了家門,老爸堅持要送我,我不讓。老媽在一旁使勁地罵他,讓老爸去送我。老爸衝她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