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見不到那三人了嗎,自己現在一歲再過個十幾年,那幾人也不過三十多歲,而且自己一定會十分早熟的,言默如此堅信著,握起粉拳。
鷂看著言默的一系列動作,擔心不已
“看來是燒壞了腦子。”景賢搭上言默的脈搏,沉吟道。
鷂聞此言,心下一沉,眼中溢滿悲傷,景賢攬住因連日奔波而憔悴不堪的情人。
感覺到背後大掌傳來的溫度,鷂抬首一笑。
“不必擔心”景賢安慰道“我們此次投靠,黃君重諾,定然可護你我周旋,以彌島之力,晾景倫一時也奈何不了你我,待他日我定收回屬於我的東西。”信誓旦旦的言語,鷂只能微笑,自己眼中的神,自己永世追隨的人,他想做的事自己一定要辦到。
亂箭(二)
作為一個嬰兒,言默無疑沒有所謂選擇的權利,別人餵奶你喝奶,別人喂米湯你照樣怎喝,同樣抱著你的人在哪,你也無疑會在那
被快馬甸個七昏八素,差點見閻王的言默,感嘆著腳踏實地的感覺,雖然只能看見鷂胸前的衣衫但言默想也知道兩人在逃命,而追殺他們的很可能就是竹,王權是要靠鮮血來鞏固的,自古今來從無例外
景賢身為太子,正統國君,竹即位無疑不能留下這麼個禍端
扭動小小的身子,拱進溫暖的小被子,抱抱小枕頭,蹭兩下,打個幽雅的小哈欠,養精蓄銳
來這裡已經兩天有餘,景賢和鷂不知道在忙什麼,這兩天一直沒見著,不過有人伺候著,他言默也不怎麼想他們兩個就是了,他只是擔心自己現在的狀況,非常擔心
仰躺,看著有錢沒處花,變態的在床頂安的鏡子中,小小的身影,稍嫌模糊的五官,目光陡沉,自己看來並非再次的借屍還魂——
聯想到昏迷前的事情——事情只怕是人為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們會是什麼目的,又想從自己或者那三人身上得到什麼?
正在努力向一休進化的時候,突然鷂衝了進來,抱起自己的小身子就走,遠處傳來的刀劍聲讓人惶惶。
言默壓根不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就被帶上馬車,從側門飛馳而去,再停下來時,已經在船上了。
沒見到景賢,更可以感受到鷂身上的不安,可他現在要是問出來的話,豈不是要被當成怪物,更何況他現在那嗓子還是少說為妙,還沒九月的小屁孩能說出話來,世界就要翻轉了。
遠方傳來馬蹄聲,只見景賢渾身浴血的奔過來,立即命令開傳,往下游,取道南紹。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量持劍人從岸上跟過來,箭矢漫天飛舞,話說買掉的話應該能買很多餡餅
不過言默個人認為還是下餡餅比較好,“鐺”船壁上又多了一個小亮孔,光線透過,映在言默的小臉上,刀劍無眼,還好這個時代沒火藥,還好,還好,這已經可以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喊殺聲,不知持續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