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氣,輕鬆自在地道:“都是過去的事了,那女人怕且也早就做古了。”
“一定很痛!”黎楓沿著刀痕邊緣輕撫,痛心地道:“寶寶當時一定很痛,對不起,對不起……”
“笨…笨蛋,你道什麼歉嘛,這又不是你的錯!”
“但是寶寶很痛,我卻什麼也幫不了你。”
“都說是過去的事,這傷口早好了。”
黎楓笨拙地用手拍撫他的額頭,“寶寶不用怕,我會保護你,有我在,不會再讓人欺負寶寶的!”
“你這笨蛋,如果我要你保護,我看我也差不多了!”雖是這麼說,但鬼子的表情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可愛的臉蛋上羨著淡淡的淺笑。
黎楓輕輕拍撫著傷痕,口中喃喃有語道:“痛痛飛走,痛痛飛走,寶寶還會痛嗎?”
鬼子搖了搖頭,本想應他說不痛的,誰知一開口卻成了“好痛!”鬼子一愣,自己怎麼會說這個舊傷痕很痛呢,看著黎楓更努力地幫他打走痛痛的樣子,他發覺那個他一直詳裝不知,忽略不視的傷口開始破血流膿。
“還痛嗎?”黎楓那雙清澈的大眼直視著他,眼底的擔憂是如此真摯,沒有一絲作假,原來這麼多年裡,他一直在等,等有誰會問他一句痛不痛。
鬼子悵然地閉上眼,頭無力地抵著黎楓肩窩,哽咽道:“好痛。”一個錯誤的選擇,一個錯誤的決定,讓他永世悔恨,“真的好痛!”淚無聲地滑落。
“寶寶,不要哭,痛痛快飛走!”黎楓手忙腳亂地安慰著鬼子,他的眼淚讓他心亂如麻,以為鬼子是痛得受不了才哭了,忍不住也跟著哭了起來,眼淚像黃河大崩堤,嘩嘩地流個不停。
兩人在浴室裡抱頭痛哭,一個細雨潺潺,一個大雨連天。雨連下半小時,開閘大放水的黎楓終感力有不遞,在抽啜數聲後終擠幹了身體裡最後一滴多餘水份,雨過天晴,只是另一邊細水仍長流不息,按水流量計算,大概還能流個二三天,一旁的黎楓手足無措,苦無止雨良方。
猛一想到前幾天老鬼不小心被鐵絲勾破腳掌,那時候它是怎麼止痛來著,對了,好像是……
“寶寶不哭哦!我馬上給你止痛!”
“啊?”正在播春雨的鬼子聞言,奇怪地抬頭看著黎楓。
只見他繞到鬼子身後,跪在地上,伸出舌頭輕舔背後的傷痕。
“你……你在幹什麼?”黎楓柔軟的舌尖在敏感的後背遊動,惹得鬼子全身一陣酥麻,憋了數天的情慾一次過全給挑了出來。
“幫…你…止…痛”黎楓邊舔邊含糊不清地答道。
止痛?這麼搞法,只會讓他更痛!!
“不…不不用啦!”鬼子咬牙切齒地崩出這幾個字,扭著身子想避過黎楓的舌尖,卻被他攔腰摟住。“沒…關…系…很快就…不痛了。”
不痛才怪!
黎楓舔人的功夫真的不是蓋的,軟舌挑逗似地在鬼子背上嬉戲,輕重緩急時而不同,舔得人心直髮癢,舔得鬼子痛上加痛。
“寶寶你有沒有好點?”
“我我…我還很痛!”性慾終於戰勝了理智,鬼子一把把在他背後扇風點火的黎楓拉到跟前,指著生氣勃發的下半身道:“這裡也很痛!”
黎楓不疑有他,傻傻地跪在他雙腿之前,低頭伸舌舐舔鬼子發痛之處。
發痛之處得到輕微安撫,鬼子發出舒服的嘆息。然而輕微的安撫不足以滿足積聚數日的慾望,鬼子雙後捧住黎楓的臉蛋,抬將起來,為什麼他突然覺得這張臉好像在哪裡見過,有種莫名的懷念。
黎楓天生有著一張一般女人要花錢進美容院,大改特改,夢寢難求的漂亮臉蛋,這張臉蛋配上白裡透紅柔滑順手的好面板,這臉這面板幾乎讓人忘了他是男兒身,新鮮得使人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