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第2/5頁)

裝扮過,小巧的面龐瞧起來更加可人。

細看之下,流蘇的眉眼其實有幾分與慕容薇相像。蘇暮寒眼神亮了亮,又恢復了平常,他很自然地走近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何時來的?”

流蘇微微垂著頭,含羞道:“昨日公主殿下給夫人送信,遣了奴婢來給夫人問安,還留奴婢在這裡住幾日。”

蘇暮寒唇角便泛起清淺的笑意,打量自己一眼看穿了慕容薇的心思。

一方面與自己鬧著彆扭,一方面又不放心自己。不過十幾日的功夫未見,必要遣了心腹的丫頭來看。這才是女人心海底針,所思所想與所做的總是表裡不一。

蘇暮寒有著小小得勝的欣喜,輕佻地拿指頭挑著流蘇的髮絲,去想像慕容薇的坐立難安。

流蘇挽的矮髻,垂頭間露出白皙的脖頸,襯著墨黑的絲髮,髮間綠碧璽的珠花光影浮動,透著些廉價的愴俗。

這般相似的容貌,品味竟差了這許多。蘇暮寒瞧著不順眼,輕輕拔下,帶著些許的不以為然:“怎得簪瞭如此成色的珠花,我送你的那朵為何不戴在頭上。”

他作拋要將珠花拋掉,流蘇慌忙拉住他的衣袖,又似被火炭燙到,趕緊鬆開了手。

蘇暮寒便執著珠花,有些不解地望著她。

流蘇以貝齒咬著朱唇,俄而珠淚無聲自流,順著粉頰潺潺落下,愈發的清麗動人:“不能丟,都是瓔珞那丫頭生事,奴婢只好拿這個做障眼法。暮寒少爺送的那朵,好生收在宮裡頭沒有戴出來。”

“阿薇那麼心粗的人,哪裡知道你有什麼首飾,偏是自己小心過頭”,蘇暮寒渾不在意,怕流蘇為難,依舊將珠花胡亂簪回她的髮間,又隨手將自己的帕子遞給她拭淚。

不經意間,蘇暮寒的手指碰到流蘇的臉頰。嬌豔的紅霞如火,流蘇眼裡升騰著瀲灩餘輝,羞澀與徜徉緩緩在流蘇臉上浮起,心馳神往間顯些叫她忘了來意。

“既是來了便安心住幾日,到時候我們一起回行宮。如今好生陪著母親與婉姐姐,我前頭還有事,須得先過去。”蘇暮寒望著流蘇對自己滿臉的儒慕,心裡想的卻是慕容薇的倩影,急著想抽身離去。

望見那朵珠花,蘇暮寒又安撫地拍拍流蘇的手:“收起來吧,下次我撿好的給你,這樣成色的珠花怎配得簪上流蘇的鬢髮?”

見蘇暮寒急著想走,流蘇顧不得羞澀,輕輕牽住了他的衣襟:“暮寒少爺稍待,我來是有事情與你說。昨夜裡公主殿下救了私闖青蓮臺的顧晨簫,還對外封鎖了訊息,不許別人提起。”

流蘇想起來意,急著將訊息傳遞給蘇暮寒,真實的想法卻有些羞於啟齒,只含羞說道:“奴婢冷眼旁觀,公主似乎與寧王殿下交情匪淺,竟然這般一力維護。”

蘇暮寒眼裡看到的不止是花前月下的兒女私情,說慕容薇與顧晨簫有交情,他並不相信。

流蘇的話裡多半含著嫉妒和擔憂,她在為自己的將來打算。

慧極必妖。蘇暮寒眼中的流蘇雖然漂亮,卻有些聰明得過了頭。她一早便知道自己這輩子都會留在慕容薇身邊,才急著早早打算自己的未來。

像年前溫婉留在安國王府的時候,流蘇雖然費心掩飾自己的嫉妒,蘇暮寒也能發現端倪。待到聽說母親收了溫婉做義女,流蘇臉色才恢復了自然。如今又拿顧晨簫說事,大約有些草木皆兵。

在慕容薇身上,蘇暮寒從未拿顧晨簫做敵人,卻是將秦恆的話放在心上。

打量著從流蘇口中問不出更有意義的東西,蘇暮寒急著找人去查顧晨簫的來意,便不想與她多說,只安撫地拍拍她的手。

見流蘇扯著自己的衣襟不捨得放開,心意若白紙黑字,清晰到不能再清晰。蘇暮寒耐下性子,纖長的手指溫柔地撫過她的長髮,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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