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臺灣是仿冒王國,有什麼東西不能造假,只要背景夠厚還怕無法重新申請一份?
“叔叔嬸嬸呢?”怎麼沒見他們在廚房忙?
上公車前她撥了通電話回家也沒人接。
“大概在後山採收牧草吧!我看牛舍那邊的乾草快用完了。”雖然忙著考試許久未返家,日常作息應該沒有太多變動。
當任正義說出自己的想法時,一旁的嘎瑪和烏沙一反剛才的熱絡,神色異常的低下頭,似心裡有事卻不知該不該說出來。
兩人古怪的舉止啟人疑竇,連神經特粗的任依依都聞到一絲不對勁的氣味,不曾打結的眉峰微顰起一座山。
“烏沙你說發生什麼事,為何叔叔嬸嬸不在?”一定有事。
靦然的臉支支吾吾地,“富貴叔他……他……呃,他在……”
“在哪裡,你吞吞吐吐地想考驗我耐性呀!”偏偏耐性是她最缺乏的。
“他、他去……山下看……看病……”烏沙心慌地覷了嘎瑪一眼。
人吃五穀雜糧難免有病痛,年過半百的老人家去醫院看看病不足為奇,但是烏沙的態度硬是勾起別人的不安。
任依依看了看手腳包滿紗布的堂弟,再瞧瞧一臉慌亂的嘎嗎,再笨的人也猜得出有何關聯。
“可惡的何家兄弟,我去宰了他們。”他們真的把她惹火了。
“堂姐……”
“依依姐……”
所有人著急的呼喚不如她身邊人來得留神,她一有動作一雙大手迅速的定住她的腰,不讓她像一頭野牛橫衝直撞地衝動行事。
待在她左右的確是驚險連連,若要找刺激找她準沒錯,包管嚇破十個膽。
怏笑不出來的諾亞一把抱起她安置在手編藤椅中,自嘲自個的自找麻煩,環肥燕瘦的各國美女任他挑選,偏偏他挑中了個性最辣的她。
要是貪一時新鮮還無所謂,可是對她卻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好感,黏她黏得愈緊愈捨不得離開她,他想他腦子一定是被她壓倒在地時撞傷了,所以瞧她順眼極了,連她的火爆性子都覺得可愛地令人莞爾。
除了她使用暴力的時候。
“諾亞,你放手好不好,不要老是礙東礙西地阻止我討公道。”誰敢讓她吃虧她就讓誰好看。
天下人皆別想在她身上佔便宜。
他啼笑皆非的在她唇上輕啄,“你剛把人家打得不成人樣,這股氣還沒消呀!”
“不一樣,剛才是新仇,這會兒是舊恨,當然要算清楚。”她的臉不小心紅了一下。
要命,他未免吻上癮了,害她心口怦怦亂跳,萬一他動不動就來個嘴對嘴,她早晚死於缺氧。
“既然是舊恨就慢慢算,反正跑不掉嘛!瞧你臉色白得像鬼,八成把胃裡的東西全吐光了。”看得他心好疼。
“喔!她又暈車了。”一雙充滿好奇的眼來往掃描兩人親密的舉止。
“閉嘴,任正義,你出門別說是我堂弟。”否則她會沒臉見人。
“人家是關心你,無敵女金鋼敗在暈車上是很丟臉耶!”她這毛病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山頂山谷來回跑十幾趟沒事,要她舒舒服服的坐在公車上反而吐得淅瀝嘩啦!她的體質還真不是普通的怪,匪夷所思。
“有你丟臉嗎?縫個傷口慘叫得像殺豬,害我不好意思地想挖個地洞埋進去。”她才是真的顏面無光。
他不服氣的反駁,“沒上麻藥耶,要是你肯等個五分鐘我也不會痛得哇哇叫。”
哪有人嫌護士去地下室拿麻醉劑麻煩的,硬要醫生快點縫合傷口,肉不是她的她當然不知痛,受苦受難的人是他。
“拜託,我的時間很寶貴,你知道五分鐘可以賣出幾個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