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
“錚!”一聲大震,火星直冒,幽冥教主硬接了狂野的一擊,總算崩開了禹秋田的劍,馬步僅稍挫半步,劍上勁道之猛,己可與禹秋田論短長。
禹秋田不再遲疑,展開狂風暴雨似的搶攻,逼妖道無法抽出精力利用左手玩弄玄虛,逼妖道只能用武功運劍決戰,壓力一劍比一劍重,真力源源不絕。
“錚!錚錚錚……”雙方都快逾電閃,絕對無法避免雙劍接觸,強攻硬搶氣勢如虹,沒有任何遊斗的機會,每一劍都是生死間不容髮的絕著。
禹秋田第一次碰到如此高明的劍術高手,以神御劍攻勢如潮,雙方皆以神意相搏,已經沒有所謂招式了。
由於速度太快,旁觀的人已無法看清形影的變化,目不暇給,連人影也難以分辨。
眩目的鐳射,進爆的火星,風雷似的劍氣嘯鳴,依稀難辨的虛幻人影,劇烈的雙劍交鳴,如此而已。
搏鬥的範圍不大,三丈方圓而已,地面的草已全被踩平,已沒有飛散的草葉出現。
鬥場已經回覆平靜,只逃走了一個仙姑,一個鬼卒。除了幽冥教主之外,擺平了廿九個人,說慘真慘,這是一場出其不意的,一面倒的大屠殺!
九個人在外圍聚集在一起觀戰,沒有人能有勇氣加入,根本插不上手!
禹商東右後肋,被一名鬼卒的託天叉,刺裂了一條三寸長的血縫,傷了肌肉,叉外尖從護板的外緣湊巧擦過,所以受了傷。
其他的人毫髮無傷,僅被擊碎了兩張木桌改制的三尺長,兩尺寬的木盾。
北人屠的護背木板,被人一刀砍裂了,板雖裂皮肉無損,相當幸運。
九個觀戰的人,連功臻化境的九州游龍,也看得手心冒汗,心跳加劇,緊張得死抓住劍,猛油涼氣。
“這才是真正棋逢敵手,將遇良才的龍爭虎鬥。”九州游龍自言自語:“嘆觀止矣!嘆觀止矣……”
千幻夜叉聰明機警,但有時也因得意忘形而大意。
她與夏小姑娘,一扮頑童,一扮小村姑,在小村出沒偵查,各找目標小心翼翼。
但當她弄到八表狂生的一個爪牙之後,得意之餘便忘了危險。
菜園中建有堆放農具,也可住宿看守的小茅屋。她將大漢帶入,一腳將被制了啞穴和雙肩井的大漢踢翻,拍開啞穴,袖中取出一枚五寸長的透風鏢。
這是她引誘對手上當的暗器,致命的暗器是無影神針,虛虛實實相輔相成,有不少高手曾經裁在她的暗器下,在江湖聲威遠播,她成了不好招惹的母夜叉。
“你是鷹揚會的狗腿子,我認識你!”她得意洋洋地說:“我要口供!”
“我不……是……”大漢故作驚惶尖叫。
她可不是善菩薩,而是惡夜叉,手起鏢落,在大漢的右上臂連刺三隻小血孔。
“哎……哎……”大漢刺一下,叫一聲。
“服帖了吧?”她冷笑著問。
“我……”
“不據實招供,我要刺你一身血孔,絕不憐憫,下一次,洞孔加倍,左手!”
“我……我招……”大漢崩潰了,碰上了下手不知輕重的女人用刑,最好不要耍賴,耍賴一定受不了,他碰上了心狠手辣的母夜叉。
“八表狂生躲到何處去了?”
“在……在……”
“你最好替你的皮肉著想。”
“在……在太……太清宮。”
“祝堡主呢?”
“我……我只知……知道藏……藏在村銜上,分……分散躲……躲起來了。”
“躲在村街上?”千幻夜叉一怔。
“是的,但我……我不知道他父子在……在那一家,我只負……負責探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