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那就怪了?”千幻夜叉追問:“祝堡主的金銀比你們多,他為何不被安頓在宮內?而你們一群小人物,卻能躲入宮裡享福,你要我相信嗎?”
“那……副會主另有門路。”大漢本想說謊,發覺千幻夜叉的風目一瞪,嚇得趕忙吐實話。
“什麼門路?”
“副……副會主把……把他的情……情婦,送……送給幽冥教主做……做鼎……鼎爐!”
“虹劍電梭?”
“是……是的。”
她心潮一陣洶湧,幾乎咬碎了銀牙。
她恨虹劍電梭,通濟橋幾乎一梭要了她的命,但八表狂生竟然始亂終棄,居然喪心病狂,把痴愛至深的情婦,拱手送給妖道糟蹋。
一陣心酸,她忘了虹劍電梭的仇恨。
“這畜生!他怎能做出這種天打雷劈的絕事?”她向蒼天顫聲叫;“蒼天!你怎麼不睜開眼睛,奇…書…網看看這種人世間的卑汙醜惡?你看呀!”
一陣無色無臭的氣體,從上風逸入門窗縫。
“你們……”她的鏢尖向大漢的鼻尖一指。
“與我無關……”大漢驚怖地狂叫:“副……副會主一……一直對……對她不……不好,偏偏她……她死心塌地……”
“不許說她!”她沉叱。
“不……不關我的事……”
“你們男人都下是好東西……嗯……”
手中鏢失手落地,她仆倒在大漢身上,略一掙扎,便失去知覺。
大漢一怔,嚇了一跳。
柴門推開,跋入祝堡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