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可能,建奴斥候多次在草河堡攔截咱們的哨探小隊,必定不會是沒有緣故的,當然也或許是建奴的疑兵之計,讓俺們誤以為灑馬吉堡有伏兵,從而延緩我軍進度,猜是沒用的,必須跟建奴直接接觸。沈志祥這狗才偏偏就沒把這接觸的事情幹好,跟沈志祥這廝搭夥還不如找老鼠搭伴,朱馮!”
朱馮馬上跑過來,鍾老四對他大聲道:“你往草河堡哨探,路上遇到大隊建奴的話,能撤離就撤離,撤不掉便就地設防固守拖住他們。路上遇到沈志祥所部,你就命令他們往灑馬吉堡進發,兩日內必須走到,不聽令者,你給老子就地。。。”
“別,別。”趙宣連忙出來攔著,他對鍾老四道,“不能如此,這畢竟是友軍,皮島這地方距離又遠,本就不易交結,如今大人能讓他們一起打韃子,已是費了力了。這樣吧,我跟朱馮一起去。”(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 狹路相逢(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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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不長的紅色佇列從通遠堡出發,跟著東江軍後面往北開拔。他們除了武器之外,每人背後還有一把鏟子。
他們出發時候已經是午後,天黑前就到了草河口,東江軍已經離開此處,往北去了分水嶺,在草河口留下一地狼藉,糞便滿地。
朱馮當晚便尋了一處高地過夜,朱馮高度警覺,所有的預警哨和伏路哨都是親自安排位置,並在夜間安排了機動隊巡查各處哨位。但這一晚卻沒有建奴來騷擾,第二日一早便繼續往東,準備對草河堡強力偵查。
此時的草河堡以北,皇太極大軍的半數已經悄悄來到此處,靠著最精銳的葛布什賢超哈全力攔截,後金兵擋住了登州的斥候線,保持了大軍行動的隱秘性。
皇太極的原意是等皮島兵走到連山關,明軍正在一步步入局,沈志祥到達尚莊子之後,建奴的斥候無法再哨探通遠堡,皇太極原本還不知道登州近衛第二營正在趕來。
但昨日斥候飛報,說有一支登州兵到草河口來了,這次有數百人,比起原來通遠堡出來的十多二十人的哨探當然完全不同,皇太極必須小心應付。因為整個官道都被東江鎮佔據,後金兵對岫巖方向偵查困難,皇太極也搞不清登州鎮到底來了多少人,當然他很希望登州鎮也入甕,但不能太多。太多了他就吞不下去。
他的計劃就是以草河堡伏兵截斷連山關以北明軍退路,然後以連山關岳託部為鐵錘。兩面夾擊明軍,即便無法直接攻破。也能截斷他們的糧道,在如此狹窄的地方作戰,只要有足夠的工事,他就能守住那些沒有器械的登州兵進攻,圍也圍死了這些人,如此他能夠一舉殲滅東路明軍主力,這才是他最重要的目的。
從沈志祥北上後,另外一路皮島兵也沿著草河行進,這一路拖拖拉拉。一路上在河谷中到處找東珠,又在山上尋找人參,沒有完成自己挺進灑馬吉堡的任務,使得後金軍一直沒有暴露。
對皇太極來說,他可以從草河河谷直接南下,擊潰那股皮島兵之後越過鳳凰城,然後去黃骨島堡截斷岫巖明軍退路,但這個包圍圈實在太大,與嶽託部的距離太遠。根本就無法呼應。現在的登州鎮不是以前的東江,不是隨便一點兵馬就能擊敗,而且後援不斷,黃骨島堡那裡情報不明。貿然跑過去保衛,倒容易被明軍各個擊破。
在此時的通訊條件下,即便現在草河堡和連山關距離如此之近。兩路後金軍的協調也頗不容易。所以他只能選擇在草河口進行夾擊,擊潰東路明軍主力後。再分兩路攻擊岫巖和黃骨島堡,這樣整個遼南明軍的側翼完全動搖。蓋州的攻勢自然冰消瓦解。
短期內登州鎮再要組織一次這樣的攻勢頗為不易,至少秋季之前登州兵無法大規模前來,這樣後金能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