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想要救人也不知道如何下手?”他們這些人的身份不夠,怎麼救呢?
不知道無憂是如何消失的,也不知道無憂是被誰的人擄走的,更不知道宮裡的那些人馬都在做什麼?他們這些人中有些人混的不錯,但和宮裡那些正經的主子比起來,絕對還不夠分量。
“備轎,我要進宮!”現在唯一能救無憂的人也只有他了。張翼知道現在的情景已經是到了最兇險的時候,或許是無憂生命中最兇險的時候,他怎麼可以讓無憂獨自面對?
“殿下,您此刻怎麼可以進宮?”李慶急了。
“為什麼不能?”張翼瞧了李慶一眼,“停止一切動作,等我救回王妃再行定奪。”
李慶更是急了:“殿下,三思而行呀……”
張翼狠狠地瞪了李慶一眼:“我主意已決,你去備轎即可。”
李慶瞧這情景是勸不動了,所以咬牙:“請殿下容許奴才跟從。”
張翼沉默一會兒,點頭。
主僕二人一路快馬加鞭,到了皇宮宮門前,李慶只道二皇子舊病復發,需要請女神醫就診,守衛宮門之人倒也不敢為難:二皇子在新帝面前極有面子的。
進了宮,假裝不知道無憂失蹤的訊息,李慶慌張尋到無憂的住所,才聽得宮女回報女神醫失蹤了,李慶做慌張模樣:“這位姐姐,你可有女神醫的訊息,二殿下舊病復發,還請這位姐姐指點方向。”李慶邊說,邊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很自然的塞到宮女的手上。
那宮女聽說是二皇子舊病復發需要女神醫治療,心裡就為張翼擔心幾分,現在又見李慶極懂人情事務,心中更是樂意,所以也就不曾隱瞞,將劉貴妃大肆尋找女神醫之事說的詳詳細細。
李慶越聽眉頭越緊,到了最後幾乎耷拉著腦袋,劉貴妃竟然敢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那麼就說明無憂處境危險,甚至可以說註定了香消玉殞的命運:不管別人動不動手,劉貴妃也定然會將無憂除去——這時候已經談不上什麼恩怨了,而是各自為了自己的性命前途。
瞧著李慶喪氣的模樣,張翼的神情更加淡漠:“先讓人找王妃,不用如此垂頭喪氣,關鍵時刻更要做好工作,不管是用眼,還是用手,或是用鼻子,都去給我好好的找出關於王妃的蛛絲馬跡來——只要用心,天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相信定然能找出王妃的行蹤,天下間就從來沒有什麼事是天衣無縫的。”
李慶被張翼罵的回過神來,打起精神道:“奴才……奴才這就親自去尋找。”李慶打定主意,就是用手扒,也要將宮裡的每一寸土地給扒開,找到無憂的下落。
二皇子張翼卻輕輕地搖了搖頭:“別忘了,本宮可是舊病復發,身邊怎麼可以離得開你呢?讓身邊做事細心又膽大的人去動手,若是你去,給人抓到把柄,反而不利王妃的安全。順便讓他們打著本宮的旗子,若是沒有本宮的旗子,這些人可是寸步難行,而本宮自然也要奄奄一息的跟著眾人不是嗎?——畢竟無憂可是本宮的王妃,即使被休也是心不甘情不願!”
他對李慶吩咐:“告訴宮裡的人,準備收網。”張翼難得鄭重的說道:“告訴手下的人,定要找到王妃,王妃的生死是我們生死存亡的關鍵,你懂我在說什麼,所以我也不打算多說。若是找不到王妃,或者不能救出王妃,我們所有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王大爺已經秘密回來,他的密摺也已經遞了上去,若是王大爺見不到平安的無憂,只怕什麼都不會說,而他卻會是落得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而他手下的這些人自然也不會有好下場,主子倒了,他們自然是隨人家捏圓捏扁了。
李慶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慎重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豪言壯語,轉身去做他應該做的事情去了,只要他不死,他怎麼著都會讓人找出王妃。
華麗的皇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