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闊天賜人好一些,雖然粗言穢語,好歹直率坦誠,有什麼說什麼,她每次和北上墨說話,總是覺得此人的和善是偽裝,話裡帶刺,而且不論別人和他理論什麼,他絲毫不著意,似乎並不把別人放在心上,到最後被他憋的生氣的那人倒像是小肚雞腸。她是個直性子,陳泰鏡對她從小教導頗嚴,一些話中有話的意思她也能夠憑著語氣聽了出來,所以對於北上墨的一直以來的和和氣氣很是反感。
雖然黃偉清與北上墨的氣質頗像,但黃偉清坦坦蕩蕩,情感流露,乃是真性情的人,雖然認識黃偉清不久,兩人說說鬧鬧,卻比這個什麼北上墨親近多了。
闊天賜見兩人開了閣門,轉過頭來,道:“這是何意?你們看到北上墨那傢伙便開了,偏我們不開。”和他一起的少年嚷道:“她們分明看不起我們。”方俞冷笑一聲,道:“你是什麼人?也值得我看起?”那少年面對她刀子般的眼神,身子‘驀’的一縮,道:“天賜哥,她……”闊天賜揮揮手,臉上一悶,道:“不要說了。”
陳如淑看著下面,突然聽到吵鬧聲,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轉過頭,又有兩隻小手矇住了她眼睛,她叫道:“誰啊?”卻聽到聲音:“青艾,別鬧了。”青艾嬉笑放開手,道:“好。”陳如淑轉過頭看向黃偉清,只見黃偉清笑道:“這便是神武堂和神威堂那些小夥子嗎?看起來精神很不錯啊。”
青艾道:“那當然了。”她舉起手,向下面喊道:“天賜哥哥,這兒。”她向闊天賜在打招呼。闊天賜望去,笑著揮手道:“青艾丫頭,你們怎麼就這麼早了?”有少年見黃偉清站立在上面看著眾人,便道:“天賜哥,你看,那是不是就是我們新老師?看起來倒是個文弱書生,媽的,好像和北一墨他們那群人一樣。”一個臉上還尚顯稚嫩的少年道:“那他會不會為難我們?”
闊天賜笑道:“怕什麼?若他要為難,我們也可以用些話把他罵個狗血淋頭,又不是龍長老。”他悄悄打量黃偉清,覺得此人雖然看著和北一墨那般樣的打扮,卻帶著另一股風流態度,完全不像他認為的北一墨等人自以為長了張小白臉,故作高雅風度。他溫和的笑容,如此真摯,心道:此人才是正派作風啊。
“說得對,我最看不慣這樣的小白臉。”“哈哈,我都想好了要怎麼罵他了。”眾少年嘻嘻哈哈,興奮的討論著怎麼倒著為難黃偉清。
黃偉清喊道:“你們快進來吧!我還有很多東西跟你們說。”此時,方俞和紫書簇擁著北一墨等人來到閣前,方俞看向上面,跟北一墨說了兩句,傳話一下,他們十幾名均是白衣雅衣打扮的少年均是恭敬行禮。
“老師好。”
闊天賜那些玩伴兒見此,有人叫道:“倒顯得就你們有禮貌一樣。”又有人道:“假惺惺。”說罷,各自行起禮來。“老師好。”“老師你好,改日我一定請你吃飯喝酒。”一方臉大眼的少年笑道:“哈哈,老師,他們這些人都是虛假,我李同給您行禮。”說罷,深深鞠了一躬。吵吵鬧鬧,竟都給黃偉清鞠躬了。
此時,一眾神女堂的女弟子都到了閣樓上,李寶兒道:“黃老師,那是我哥哥。”黃偉清看了李同一眼道:“倒與你長得挺像,眉毛都帶著一股英氣。”
小菊兒也蹦了出來,嘲諷似的道:“他們這些人最愛搞一些虛招子了。”
陳如淑道:“好的,乖乖們,你們現在倒是給我鞠躬了,剛才叫你們一個都不鞠,現在倒好,全部一起鞠了。”不過,他卻不敢大聲,若讓闊天賜他們聽到了,指不定會怎麼整她,上次為了嚇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