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們幾個兄弟,那是賴堂主,豈是你能放肆的?”袁海谷漲著臉皮,道:“堂主怎麼了?自己人還一點不容情。”
“容什麼情?她這樣倒還好了,這裡這麼多人,讓她給你留了情?別人怎麼看?”黃偉清走過來道,臉上帶著嚴肅。袁海谷見後面跟著水牧笛,冷笑道:“怎麼了?現在成了主子,就給我下臉子了?”闊天賜道:“三爺,你怎麼能這麼說?”
黃偉清怒道:“我當初跟你說什麼的,叫你改掉這冒進的臭脾氣,若你當上了執事,要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罷,最多是丟了面子,不幹大家的事情。若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壞了大事,叫咱們通海幫的顏面掃地,甚至傷及你自己性命,後悔就來不及了。你知不知道,這裡這麼多人,若是賴堂主給你方便了,會被人說什麼閒話。”
水牧笛也勸道:“袁海谷,俗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何苦為這點小事過不去,你武功底子不弱,等下次還有機會的。”袁海谷看著三人,道:“我也難得說什麼了,沒選上就沒選上吧。”
黃偉清笑道:“這才對嘛,大丈夫能夠拿得起,也能放得下,我知你袁三爺是條好漢,所以才來相勸。昨夜我觀天相,知你流年不利,不如今晚去吃兩杯酒如何?”
闊天賜攬著袁海谷的肩膀,笑道:“這才是三爺,咱們怡回街雙霸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兒,豈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來生氣?我也陪你晚上去喝一杯。”
袁海谷道:“天賜哥尚可,但黃老哥還是算了吧,今晚要你應付的多了去了,何必與咱們哥倆討什麼殘酒?”他眼睛挑了挑,卻見蘇如治從後面來了,黃偉清轉過頭,聽蘇如治道:“黃老師,近日不見了你,好生想念。”
袁海谷冷笑道:“你又不是個什麼大姑娘,想別人男人做什麼?”蘇如治見他就生氣,聽到這麼一句,立馬回道:“我又沒和你說話,多什麼口舌?臺上受憋屈了,就要往我身上撒氣?”
黃偉清道:“你們也別吵了,一見面就吵個不停,活像是兩個冤家,如治,這些天你去幹什麼了?”
蘇如治一聽臉上馬上紅了,道:“誰和他是什麼冤家?”
水牧笛嘻嘻笑道:“冤家呢,一般都是表面上吵吵鬧鬧,這兒不對勁,那兒不對勁,而心裡呢都是非常在乎對方的,你們是不是這樣呢?”
蘇如治當然聽得出來,不知道為何臉上紅的更厲害了,道:“要說你是我師母,我卻是不敢叫的,大小姐千萬不要把我和這等腌臢之人列在一起,看到他我覺得眼髒,聽到他說話,我恨不得把自己兩隻耳朵割了去埋在沙子裡。”
袁海谷臉上怒意又起,正要說,卻被闊天賜一把捂住了嘴巴,道:“黃老哥,你們說吧,我和袁三爺有點事情說。”說著,將他直接拉走了,闊天賜個子高大,力氣又大,袁海谷雖然習武,卻還是被他一把拉走了。
蘇如治見此,道:“最近去了外公家裡,所以很久沒來了。”
黃偉清笑道:“那我兩還真是到一塊去了,昨日我才從文淵閣出來,大約也有兩個月了吧。”他頗為感慨,以前他在家最多痴迷了什麼也就三天而已,這麼久,他還是得多虧龍惜音安排人來給他送喝的吃的,晚上有範銀鈴派人給他送來糕點和提神湯藥,不然他還是得空著肚子,熬不過幾天就要去尋吃的了。
蘇如治道:“我還是得恭喜兩位了。”
黃偉清道:“我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不過一切我都得遵從幫主的意思了。”他這句話,頗有玩味,水牧笛認識他兩年,自然也知道他秉性,不喜歡被任何東西束縛住,話中雖然有點抱怨的意思,但更多是一種瀟灑淡然。
蘇如治道:“我來此,是家父想請黃老師和大小姐今晚喝兩杯薄酒,不知可否賞臉?”他臉上突然感到火辣辣的。
黃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