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可真的不好意思,剛才我還答應了去和袁海谷他們去了。”
水牧笛頓感到尷尬,碰了碰他的衣角,小聲道:“你還當真了麼?”
蘇如治一聽,語氣有些懊惱的道:“那就打擾了,黃老師,我先告退了。”說罷,行了個禮便走了。
水牧笛道:“你為何這麼堅決就拒絕了?未免太……”
黃偉清看了看周圍道:“我知道,現在咱們訂婚,你又是幫主之女,不免有人想要和咱們攀附關係。莫說我不喜歡,就是願意,煩也得煩死,再說這麼多人,咱們能應付得幾個?我也知道他的父親蘇臨圖是神機堂的大長老,不過正是這樣,蘇臨圖我都拒絕了,他們就更加沒有理由了。再說我並不喜歡和他們打什麼交道,反而去和袁海谷闊天賜喝酒自在一些。”
水牧笛一聽,笑道:“我也知道,父親就是厭惡和那些虛虛假假的人打交道,所以將事情大小交給了陳叔叔和三位世伯。”黃偉清笑道:“他那是有本事,而我,只是在掙扎而已。”
水牧笛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黃偉清搖搖頭,道:“沒什麼,只是發發牢騷而已,我們走吧,繼續看看他們選拔,晚上我去找袁海谷他們,你去不去?”
水牧笛埋怨似的笑道:“我去幹什麼?倒是叫他們說你婆婆媽媽了,你酒量不好,記得不要多喝啊。”
黃偉清笑道:“那我就承你好意了。”他心中猛然又想到一事,道:“牧笛,你先去看吧,我有點事情要去。”
水牧笛搖搖頭,道:“我怎不知你想什麼?我們一起去吧?”說著,挽住他的手臂,往黃覺他們坐的地方走了去。黃偉清道:“你還真是瞭解我呢。”
黃覺正看得緊張,場上是聖全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正和神武堂的紀勇較量,兩人都是用刀,只不過紀勇是大刀,刀勢沉而霸道,那青年男子使的薄刃刀,刀勢狠辣異常,兩人鬥個一百回合,還是不分上下。
“爹,娘。”黃偉清攜著水牧笛到了兩人面前,周圍不少人看著他們。黃夫人名為餘芝,她見兩人來了,當然高興,笑道:“來來,快坐下。”此時,旁邊人連忙也讓了兩個位置出來,兩人一左一右,坐了餘芝的身邊。黃覺卻只是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繼續看場上。
餘芝笑道:“咱們這次來呢,好容易盼到了你成婚了。”黃偉清點頭,握住餘芝的手,笑道:“也是我沒有料到的事情,不過,能夠再見到孃親我可太高興了。”餘芝道:“這孩子,難道看到你父親不高興麼?算什麼話?”
水牧笛道:“我也很高興又有一對爹孃了。”只聽有人笑道:“看她像什麼樣子,這會兒子還沒過門,倒是撒起了嬌了,也不羞”幾人一看,卻是青艾坐在餘芝的後面,還有個高挑女子,基本上都是他們認得的。
又聽人道:“她若不羞,我看倒是先臉紅了,羞也是不羞?”
水牧笛半羞含嗔的道:“呸,你還不是天天管著蕭姨叫娘,可比我還叫的親呢。”
眾人大笑。
青艾晃著腦袋,道:“哎,我叫歸叫,可從來不撒嬌。”又聽得有人道:“好個沒臉的,你不是天天讀書,豈不知‘’女兒家重在含蓄知節’,現在好事將近,就開始沒羞沒臊起來了,反而教訓別人了。”
卻是方俞和陳如淑走了過來。
陳如淑道:“還有青艾那個小沒良心的,把我娘哄得都不理我了,姐姐我平時待你那麼好,你反倒和我搶孃親了。”
“嘿嘿,看你們說得這麼歡,有什麼好事麼?”李同又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還有他的一干‘兄弟’。
黃偉清搖頭道:“你們都沒去參加執事選拔麼?在這裡坐著?”
李同道:“咱這本事自己還不知道?不過也有一部分去了吧,我就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