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流利的,但此刻也有些吞吞吐吐的:“俗話說,英雄也有年少時,無玉,你隨你師父學藝,年紀輕輕就武功高強,日後一定能夠出人頭地。不過司空登武這個人脾氣十分頑固陰沉,聽司空玫所說,他是堅決反對的,之所以要把你送到這裡來,就是因為一夢城中埋伏著有殺手,都是一流高手,一旦有機會,就會立馬向你動手。”
無玉問道:“所以你們就派人把我迷暈,送到這裡來?”
公孫銳點頭,道:“我也知道你想問那個叫黃偉清的年輕人,他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同時也是你的朋友。司空玫將你引到他那裡去,就是為了擺脫要殺你的人,叫人悄悄送你離開。”無玉想起此事,那日司空玫要自己和黃偉清他們相見,也不知是不是早安排好的,不過無雲像是不知曉,只不過她後來出去,想必是要引開一直跟隨自己的人,自己昏了過去,才好掩人耳目,黃偉清住在那樣的地方,要運一個人出去,也可以少引人注目,這樣才能擺脫自己身後的殺手。
想到此事,無玉覺得背脊陰寒,自己一進一夢城就可能就被人盯上了,隨時準備殺了自己,他想司空玫遲遲不見自己,恐怕就是怕別人發現自己的身份,直到自己身份說了出來,她就露面了。當下心裡又是歡喜又是感激,便道:“我還是不懂為什麼到這裡來?若公孫叔叔要找我師父,我完了自己的事情,肯定要去找他的。”
公孫銳忽然一笑,道:“叫他來喝你的喜酒麼?”無玉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公孫銳道:“你別高興太早,司空登武態度堅決,我叫你來此,一來給你一個機會,二來也算是向你師父道歉,希望他能原諒我,半年之前我和他吵了一架,之後就沒見過了。給他送了一封信之後,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出我的誠意。”
無玉忙道:“給我一個機會,什麼機會?”
公孫銳道:“到時候去司空家,我親自給你去提親,我和餘風多年交情早已親如兄弟,而他視你猶如己出,多煩我關照著你的去向。你叫我一聲叔叔,我去給我侄兒提親,有何不可?”他頓了頓,道:“這也是司空玫自己出的主意,她也是顧慮太多,我說堂堂男兒,有志氣就行,何必在乎出身?但從司空登武態度來看,他決不許你染指他司空家的女兒。”
無玉憤然而起,道:“我愛的我娶的是小玫,又不是他司空家,我要他司空傢什麼了?”
公孫銳嘆氣道:“豈不聞‘仗義每是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那些世家子弟,多是一些安於富貴,苟全利益的人,還不如世間草莽,痛痛快快,義氣為重。”無玉納罕道:“公孫叔叔這不是貶低自己麼?”他似乎總能看穿無玉在想什麼,如同田餘風說的極盡聰明,說道:“我知道你在疑惑我為什麼罵我自己……”他望向窗外,哈了一口氣,道:“其實我在家中也是旁系,地位不高,這也是為什麼公孫家在銀豐城,而我把自己的奇人居建立到這裡來的原因。很多人說我這個‘奇公子’的名頭是依靠公孫家得來的,雖然有父輩給我支援,誰也不知道我為這個奇人居花了多少心血,這其中就有你師父的大功勞,他武功深不可測,多次挽救奇人居於危難之中。直到前幾年,奇人居的才漸漸穩定下來。”
他繼續說道:“我很羨慕餘風這樣不受拘束灑灑脫脫活著,但是奇人居這麼多人要吃飯,要活著,我必須堅守在這裡。”看著他頭上青絲中的須縷白髮,無玉心中很不是滋味,忽然覺得自己是太不學無術了。
公孫銳見無玉臉上沉重,笑道:“當然,我給你說這件事幹什麼?無玉啊,我常聽你師父說你是個很好的孩子。”無玉疑惑了,不知道這個‘好’指的什麼,公孫銳道:“司空玫為這事央求我很久,我也願意為你做這個媒,你覺得怎麼樣?”
雖然是這樣,無玉還是覺得他說的模模糊糊,司空玫尚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