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也不會認出她來,繼而為她解圍,用那麼多的巧合奠定了她東楚神巫的身份。
不僅是因為她是穿越同胞,還因為她的這個身體和她有比較深遠的淵源。
“啊呀!”聽見耳邊溫柔的低語,司馬舞縈猛然驚醒。
連忙丟下蒲團,擦去嘴角的口水。然後又去揉眼睛,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
“輕羽?輕羽!你總算過來了,要我好找啊!”
“你去蘇州找我了?”容輕羽不禁笑問。
剛剛睡醒的司馬舞縈被問的一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眨巴了下眼睛,等反應過來才郝然的抓了抓腦袋道:“你讓青玄好找啊!”
“找我什麼事這麼急?急到都打瞌睡了?”容輕羽笑問,而這一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輕鬆了。
原來撇去愛情,能和一個知心友人平靜的胡亂聊聊,也挺不錯的。那樣,漫長的日子便也不會那麼難熬!
司馬舞縈被容輕羽一陣調侃弄了個大紅臉,然後不滿的抱怨道:“你還說我,還不是因為你啊,要不是為了你的婚事,我能徹夜的想辦法,想的一夜未眠,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才打瞌睡!”
容輕羽聞言微微一詫,倒是沒有想到,司馬舞縈難得這麼認真的肯為一件事勞心勞力,不禁心生暖意的笑問:“那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嗎?”
司馬舞縈見容輕羽來了興趣,眸光晶亮的湊近她耳邊,小聲嘀咕了一番……
容輕羽聽得唇瓣微翹,倒真沒有想到那麼多。而司馬舞縈這個辦法,或許可以一試。
“婚期定在幾月?”少許容輕羽問。
“八月十五!”司馬舞縈說,望了容輕羽近來明顯有些削瘦的嬌顏一眼,“我想,你上次說要去參加聚賢會不是開玩笑的吧!所以,有什麼願望最好趕在婚期前實現的比較好!”
而容輕羽聽了司馬舞縈這話,心房一顫。
她其實是知道,這丫頭雖然單純,但是並不無知。對於朋友的事情,向來還是比較細心的。
司馬舞縈說完見容輕羽不說話,唇瓣卻是帶笑,知道這次一定是幫到忙了,不禁笑顏就明亮了幾分。望了眼被她攥在手心把玩的小沙包,然後突然又一陣心虛:
“咳,那個是誰的沙包啊?怎麼會在這裡?”司馬舞縈故作好奇的從容輕羽的手裡拿走沙包,臉上一副生怕被沒收的樣子。
小孩心性分明還沒有收掉!
容輕羽哪裡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禁懷疑她之前說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已經二十五歲了!在這邊待了三年,如今靈魂年齡可已經是二十八了,居然還這麼貪玩。
可是有時候又不禁想,她這樣無憂無慮也未必不好……
“原來,堂堂的容太傅不去參加宴會,卻跑到這裡來與東楚神巫丟沙包玩!真是不可思議啊!”這時一道清悅略帶渾厚的男聲傳入大殿內,驚擾了丹藥房內原本和諧的氣氛。
“堂堂翰林院魏翰林兼未來禮物侍郎,居然跑來看女兒家丟沙包,豈不是更不可思議?”司馬舞縈當即就不客氣的頂了回去,瞪著靠在門邊一襲寶藍色錦衣的魏嵐霖,同時與容輕羽從冒著嫋嫋青煙的藥爐旁站了起來。
魏嵐霖聞言挑眉看了對自己劍拔弩張的司馬舞縈一眼,卻是淡然一笑。那表情落進司馬舞縈眼底,只覺這人莫名其妙!
笑什麼笑?她跟他很熟嗎?然後看著魏嵐霖過分好看的俊顏,就升起想上去狠狠蹂躪一頓的衝動。只因為她向來欣賞美的事物,可是老天沒眼,居然給了這麼張臉在這麼個討厭的傢伙臉上,暴殄天物啊!
不過說起來,她還是覺得輕羽家的那個其實挺好的,至少看起來就比眼前這個純良多了。
“魏翰林怎麼到了觀星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