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你真正的樣子。”
他會將這狡猾的狐狸看得清清楚楚,包括他知道的和他不知道的。
帕森斯不知道看清了會如何,但肯定不會是現在這樣被動的樣子。
江濟堂看著他,看了很久,他忽然笑了。
“為什麼一定要追過來?你主動進入了蜘蛛的巢穴親愛的。”而蜘蛛從不放棄到手的獵物。
“不要嘗試離開,我不會再一次看著你不告而別。”帕森斯認真地說著自己的決定。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帕森斯?’
‘我都已經選擇放過你了。’
江濟堂的眼睛顏色變得越加深邃,但他用笑容掩蓋一切:“你說得對,我們之間無法一筆勾銷。那就讓我看看,你是否真的能看清我。”
帕森斯走了,只留下一個聯絡號碼。
江濟堂回到家中,他哼著歌將向日葵插入長頸的透明酒瓶,又在酒瓶頸口打了個黃色蝴蝶結,還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
做這些事的時候他一臉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影響。
“主人,您不擔心嗎?”黃金眼小聲問。
江濟堂沒有回答,他的嘴角微微上鉤。
說起來,帕森斯以前可從未表露過奏樂這方面的天賦,不知道是不會,還是沒有機會展示。他傾向於帕森斯不會。
所以為了引他出來專門練習了這一首第一次見面時的曲子?
“這一次你還是會輸,親愛的光明之子。”
一會兒小提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左鄰右舍悄悄開啟窗聽著:“今天的琴聲很快樂呀,小江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了嗎?”
天上的月亮悄悄眨了下眼睛。
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