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在,正面較量,我們絕對不可能吃虧!”
老李家一老一少兩個大小不良開心微笑的時候,官道的正西方向忽然快馬衝來了一名叛軍傳令兵,遠遠就大喊大叫,說是有緊急軍情要報告給楊玄感,李子雄和李密不敢怠慢,趕緊回到了楊玄感的身旁,爭取以最快速度瞭解軍情軍機,結果那傳令兵疾馳到了楊玄感的面前後,大喊出的軍情奏報卻讓見多識廣又足智多謀的大小不良一起暈了腦袋……
“稟楚公,楊積善將軍令小人飛奏楚公,前方八里之外,發生了一件神鬼奇事!楊積善將軍不敢擅專,請楚公立即親到現場檢視情況!”
“神鬼奇事?”楊玄感和李子雄、李密一起暈了腦袋,脫口問道:“什麼神鬼奇事?”
“這……。”那傳令兵猶豫了一下才答道:“稟楚公,八里外的路旁山壁上,不知為何出現了無數螞蟻,聚集不散,還在山壁上爬出了七個字!”
“無數螞蟻聚集不散?還爬出了七個字?!”楊玄感不只是暈腦袋了,已經直接是難以置信了,驚奇問道:“那七個字?”
那傳令兵不敢吭聲,還把腦袋低得更低。
“那七個字,為何不答?”李子雄也來了興趣,喝道:“回答,那七個字!”
“軍師,小人不敢回答。”那傳令兵戰戰兢兢的答道:“就在前方不遠處,軍師可以親自前往檢視。”
“到底是那七個字?”李密的敏銳第六感告訴自己情況不妙,忙說道:“如實回答,恕你無罪。”
李密說話的分量明顯不夠,那傳令兵不僅不答,還把腦袋垂得更低。
“說!”滿腹好奇的楊玄感有些急了,怒喝道:“到底是那七個字?再不如實奏來,立即處斬!”
“楚公,那小人可就說了。”那傳令兵被迫無奈,只得如實答道:“那七個字是,楊玄感死於弘農!”
“啥?!”聽到這七個字的叛軍眾人全都傻了眼睛,接著李密立即回過神來,跳起來一腳踹翻了那傳令兵,怒吼道:“大膽!誰教你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的?是不是你收了官兵賄賂,跑來這裡惑亂我義師軍心?!”
“副軍師,你就是殺了小人,小人也不敢惑亂軍心啊。”那傳令兵委屈的答道:“不信你們自己去看,就在前面八里處,幾千上萬只螞蟻爬成了‘楊玄感死於弘農’這七個字,現在那裡都跪滿我們的弟兄了,楊積善將軍也是。如果小人謊報,你砍小人的腦袋就是了!”
“真……,真有此事?”李密也有些張口結舌了。
“駕!”楊玄感突然一夾戰馬就往前衝,一邊衝一邊大吼,“傳令全軍,加速前進,全部跟上我!”
“楚公,楚公,等等我們。”李密和李子雄一起大急,趕緊拍馬追上,同時大吼大叫催促隊伍跟上,不要脫節失散。
還好,八里路的距離已經沒有多遠了,途中又沒有隋軍隊伍騷擾搗亂,叛軍隊伍在倉促行軍間倒沒有出現什麼混亂,可是到得了八里外的事發現場時,走在前面的叛軍先鋒楊積善隊伍反而已經是一片大亂,無數的叛軍士兵在一面普普通通的石壁前下跪磕頭,還有不少叛軍士兵已經哭出了聲音。看到楊玄感的帥旗來到近前,這些叛軍士兵的大部分人還根本不理不問,不肯列隊迎接,只有少部分士兵在楊積善的要求下站了起來,行禮迎接楊玄感的到來,同時行禮問候間,這些叛軍士兵的臉上還寫滿了絕望。
“兄長。”楊積善搶到了楊玄感的面前,臉色蒼白指著石壁的一個位置說道:“就在那裡,那些螞蟻現在還在。”
沒有用人攙扶,楊玄感直接跳下了戰馬,推開了楊積善和麵前的所有叛軍將士大步向前,李子雄和李密趕緊跟上,結果衝到了跪滿叛軍士兵的石壁面前後,楊玄感和李密、李子雄第一眼就看到,石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