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聰笑,「不不不。」
「誰叫我們去?他的對頭晶盈,還是爪哇?」
「猜也猜不到:富不與官鬥。」
「啊。」
「要掀他的絕密會議記錄,尋找壟斷資料。」
「既是絕密,為什麼還要記錄?」
「成功帶來自滿,繼而狂妄大意,以為經已一統天下,唯我獨尊。」
「你在影射師傅。」金瓶拍手笑。
秦聰瞪她一眼,「噓,這種玩笑說不得。」
金瓶說:「我不去,你與玉露出手已綽綽有餘。」
「你不是想放假-我打算在那寧靜的小城租公寓住下來,到他們那裡應徵一份工作,聽說女生在科技小鎮特別有出路,你不愁寂寞。」
金瓶躊躇。
「好機會,一舉數得。」
「做完這一件我就退休。」
「閒時你可以滑雪或學習駕駛小型飛機,還有,做陶瓷逛博物館,走遠一點,有黃石公園及大峽谷,都是你喜歡的名勝。」
「你說得像蜜月一般。」
「像以往一般,只准勝不準敗,僱主雖然是聯邦密探,可是功勞全歸他們,過錯全屬於這批僱傭兵。」
所有的僱傭兵其實都聽差辦事,後臺老闆孔武有力,不過一旦出事,誰也不會認頭,身份卑賤。
「一起去,」秦聰央求。「這件差使是一塊蛋糕。」
金瓶終於點頭。
秦聰歡呼一聲,「我立即去製造假文憑申請工作。」
「做一間名校。」
「倫大帝國學院計算機科可好?」
「索性做麻省理工。」
中間落墨,加拿大滑鐵盧大學夠出名,又是鄰國,合用之至。
一致透過。
下午,金瓶與玉露到市集買水果,跟著坐在街邊檔攤吃海鮮,正在剝蝦,有人輕輕坐過來。
玉露先笑看稱呼:「沈大哥。」
金瓶輕輕揶揄:「你不用巡場?」
沈鏡華好涵養,「現在都交給夥計做了。」
他只穿一件白線衫,露出碩健的胸膛。
這一代不單是女性講究身段,男生何嘗不注重身材,沈氏今日展露本錢。
他叫了一瓶啤酒,另外加一砷蟹黃炒舨。
「越對身體無益,越是好吃。」
天氣熱,不久大家臉上都泛起汗光,金瓶本來就晶瑩的臉看上去更加亮麗。
沈鏡華凝視她。
玉露笑問:「沈大哥認不清師姐?」
金瓶微笑,「幸虧今早把臉洗乾淨了。」
玉露說:「我知道你們有話要說,我去買甜品,隨後把水果帶回家,自由活動。」
金瓶叮囑:「不準淘氣。」
玉露笑著走開。
金瓶輕輕說:「你看見那班嘈吵的美國遊客沒有,就快遭殃。」
「我亦最討厭將硬幣擲向當地貧童叫他們爭相揀拾的遊客。」
金瓶問:「你不走,我們要走了。」
「這次,到什麼地方接洽生意?」
「西雅圖。」
「呵,大買賣,我陪你。」
「你看樣子不似閒人。」
「所以更加難得,請接受我的好意。」
話才說完,那群紅妝白火的美國遊客忽然嘩叫起來,個個不見了荷包護照,褲袋手袋被人割得七零八落。
沈鏡華笑:「真痛快。」
這上下玉露早已回到家了都說不定。
金瓶站起來,「我們走吧。」
她收拾行李出門。
金瓶只得小袋手提行李,到目的地,才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