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年的世界人口密度排行來說,5000萬以上的國家,中國的人口密度排名在第十一位,在日本、英國、德國、義大利這些經濟發達國家之後,也算不上什麼人口高密度國家了。如果算上那些人口在5000萬以下的國家和地區,那中國的人口密度排行榜處於中等水平。再看看日本,人口密度比中國高出將近三倍,不但不把人口當作發展的負擔,反而當作一種不夠用的資源,鼓勵生育,這是值得我們中國深思。所以,中國人並不多餘,而且保持這樣的人口基數,對於國家來說是安全的,所以計劃生育勢必要進行改革,不妨慢慢放開,制定這樣規定:提倡生一個,允許生兩個,杜絕生三個。更重要的,沒有必要獎勵不生。
最後我還是一句話:相信群眾,相信人是社會中最積極的、最有意義的力量。
大明悲歌:功到雄奇即罪名袁崇煥
中國人是最容不得女人被*男人做漢奸的,這樣一來,“奸人”袁崇煥便成為洶洶朝野士人乃至百姓唾液中的輿論熱點,一個油盡燈枯的王朝竟然在臨終之前,還有本事製造出這麼個曠世冤案,令人扼腕。
明朝朱家皇帝的血脈多少有病態的偏執性格,無不多疑刻薄,剛愎自用,凡事以自我為中心:有喜歡比他大17歲的萬貴妃的成化皇帝;有好聲色犬馬卻無生育能力的“蟋蟀皇帝”明武宗;有迷溺於丹藥以至中毒身亡的嘉靖皇帝;有即位當天就病倒的藥罐子皇帝明穆宗;有創造25年不上朝的萬曆皇帝;有隻喜歡做木工並且圍著乳母轉的“無厘頭先鋒”天啟皇帝。因此,有明一朝,少有良政:叔侄爭位、兄弟相殘、宦官專權……
到崇禎皇帝時,大明江山搖搖欲墜、油盡燈枯。然而,皇族血統變態的成分進一步暴露,可以說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
一般而言,一個生命體的死亡總有一個迴光返照的現象,崇禎的出現正是這種表徵。他面對著危機四伏的政治局面,勤於政務,事必躬親,殷切的尋求治國良方,史志稱“雞鳴而起,夜分不寐,往往焦勞成疾,宮中從無宴樂之事”,與前兩朝相比較,朝政有了明顯改觀。天啟七年(1628年)十一月,剛剛成年的崇禎皇帝在剷除魏忠賢的羽翼之後,再將其貶至鳳陽。途至直隸阜城,魏忠賢得知崇禎要逮捕他,遂與一個關係密切的太監自縊而亡。此後崇楨將閹黨260餘人或處死、或發配、或終身禁錮。與此同時,他*冤獄,重新起用天啟年間被罷黜的官員。“國難思良將,板蕩識忠臣”,面對滿清崛起後侵擾邊關的時局,他起用了袁崇煥為兵部尚書,賜予尚方寶劍,委以收復全遼的重任。應該說,崇禎皇帝具備了一個有為之君的一切表徵,但是骨子眼裡充滿了朱家皇族血統裡的暮氣。大明王朝已是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就中華歷史而言,英雄豪傑固然可以在歷史的舞臺上大展鴻圖,留得千秋萬代名,但也要忍受百年的孤獨。中華歷史上,做利國利民的大英雄的代價是血淋淋的,大多沒有善終,或冤死或錯殺,銜恨而死,含冤百年。岳飛、于謙之流,便足以說明問題。崇禎皇帝手中的袁崇煥同樣也逃不了這樣的宿命。
袁崇煥的死是千古奇冤:岳飛遇害風波亭,時人就痛惜喊冤;于謙處斬棄屍街頭,明英宗後成化帝就給他*。袁崇煥蒙冤下獄,上綱上線定性為“漢奸”,身受凌遲,皇帝解氣、百官消恨、天下歡呼,極有可能永久的釘在恥辱柱上。如果油盡燈枯的明朝死灰復燃,那麼明史中的袁崇煥炮製出來的形象就是“漢奸”。為帝王將相修史的明史也不難炮製出這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