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宛如一顆璀璨的寶石,散發著皎潔的光芒,星星並沒有黯淡失色,它們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光芒,眨著眼睛。
天空中沒有一片雲朵的遮擋。
明天是個大晴天。
受刑的玩家靜靜地躺在那裡,他已經死了。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一名玩家怒目圓睜,緊攥拳頭,狠狠地捶打在堅硬的牆壁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殺了他們,逃出去!”另一名玩家聲音嘶啞地喊道,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
“那個狗皇帝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不管怎麼樣都是難逃一死,還不如拼一把,我就不信了,我們這麼多人一起還打不過這些 npc!”一個玩家站了出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彷彿在給其他玩家打氣。玩家們紛紛附和著,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這些玩家們身陷絕境,面臨著巨大的困境和危險。他們知道等待只有死路一條,只有奮起反抗才有一線生機。
“嘭!”
深邃的天空中圓圓的月亮高高掛起將月光灑滿大地,沖天的火焰與巨響將清洲城從黑暗的沉睡中喚醒,不過轉眼間火勢蔓延把周圍的房屋吞沒,十幾道身影從錦衣衛大牢出來,迅速閃過轉瞬即逝。
天空中憑空出現一大片烏雲將月亮遮蓋,黑雲壓城,風雨緊隨而至,大顆大顆的雨滴砸在地上、樹上、屋簷上。
“那是道具!”說起這個玩家們都是咬牙切齒,誰也不知道錦衣衛那些人從玩家那裡收繳了多少道具,還剩下多少道具。如今兩邊的人都有道具,錦衣衛的人數還比他們多,他們只能祈禱著大部分道具錦衣衛不能使用。
道具只要擁有者知道該怎麼使用,不管它原來的主人死沒死,都不會影響它的作用,除非是在使用途中使用者被殺了才會失效。
而很明顯,錦衣衛從玩家口中把大部分的道具作用和使用方法都給套出來了,玩家們的逃亡路處處受阻,每個人都在心裡把出賣眾人的那個人罵的狗血淋頭,就算這樣也無法消減對那人的恨意。
“啊!”
一道光束閃過,跑在最後面的玩家直接被貫穿了胸口,接連不斷的慘叫聲讓其他人不忍地回過頭,不過一眼又再次奮力地向前逃跑。
清洲城無處不是他們逃亡的身影。慘叫聲、爆炸聲和血肉橫飛總是一同出現,原本在昨天還熱熱鬧鬧的清洲城彷彿變成了戰場,早早被趕回家的百姓們偷偷躲在門縫後面看著這超乎想象的一幕,膽小的不時發出恐懼的尖叫,為這場殺戮添磚加瓦。
“束手就擒吧,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紀廷風平日裡乾淨整潔的衣服現在滿是血汙,目光如同一匹狼,嗜血,兇狠,充滿了殺意。
另一邊是同樣滿身是血的紀廷瑞,他冷漠的視線掃過眾人,在拂戈身上微微一頓又若無其事移開,好似苦口婆心的勸說,“我勸你們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也省了一頓皮肉之苦。”
他們要是能說出來,之前那幾個供出其他人的早就說了,還等他們現在把他們堵在巷子裡逼問。
況且,不過是少了一頓嚴刑逼供,最終還是難逃一死,他們是傻了才會束手就擒。
“要上一起上,廢什麼話。”
小姑娘的聲音在一堆成年人中格外清晰,也格外囂張。
拂戈笑笑,和紀廷風對視上,眼中滿是挑釁和不屑,“怎麼?錦衣衛的指揮使大人害怕了?”
紀廷風冷笑一聲,“那就滿足你。”
一旁的玩家那是恨不得捂住這個看不清形勢的小祖宗的嘴,看到面前一擁而上的敵人,玩家頓時生無可戀。
衝上去就是幹。
紀廷風無視其他人直直衝拂戈而來,手上是一把f級的長刀,其他錦衣衛或多或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