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個道具。
拂戈反手一個冰劍化形格擋,周圍的空氣隨著爭鬥而升溫,她手上微不足道的寒氣只有她和紀廷風兩人能夠感受到。
紀廷風眯了眯眼,揮刀從她頭頂上劈了下去,再次被冰劍擋住。
拂戈雙手持劍,腳下一踏地上的血液凝固,整個人如同一把劍一樣飛出。
不過眨眼間兩人交手數招,異能化成的兵器終究是比不過f級道具,拂戈將碎裂的冰劍丟向對方。
紀廷風下意識一砍,冰劍徹底碎裂開來,洋洋灑灑落了一身。
他再次欺身而上,沒有武器的拂戈只能不斷閃躲,腳下生冰拉開距離後才有時間再次化形兩把劍。
幾息之間方才的場景重現。
“方才不會還在說大話嗎?怎麼,不行了?”
想到上次在宮裡和方才拂戈接二連三的挑釁,紀廷風不由嗤笑一聲,出手越發狠辣絲毫沒有顧忌對手是個小孩子。
“對付你,三成力夠了。”拂戈往後一退,避開差點將她攔腰斬斷的一刀,嘴上還在回答。
“大言不慚。”紀廷風冷哼一聲,“拿命來吧。”
一盞茶,周圍倒下來的人越來越多,漸漸地拂戈看著也越來越力不從心,手上的冰劍從兩把變成一把,化形冰劍從三秒鐘到十秒鐘,無一不在和紀廷風說明她已經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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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冰霜落滿一身。
拂戈好像竭力一般,不再退後,紀廷風覺得是個好機會,正要上前給對方致命一擊,突然發覺自己身體不對勁,猛的就要退後。
可已經來不及了。
拂戈微微勾唇,無聲開口。
凝。
寒氣透過面板滲透進了身體,紀廷風的衣服變成了硬邦邦的冰塊,行動嚴重受阻,整個人顯得笨拙而又沉重。
周圍的血液也在同一時間凝固,連著踩在血裡的人腳下一起凍住,錦衣衛行動不便,正好是玩家們收割人頭的好時機。
在錦衣衛大牢紀廷風他們用道具招來烏雲滅火時,他們的衣服早就被空氣中的溼氣浸染,再加上拂戈不停將冰霜落在紀廷風身上,他現在被凍住是理所當然的。
一個人頭滾到了拂戈腳邊,她沒在意只化出冰劍一劍捅進了紀廷風腹部。
他居然沒有躲。
按理說紀廷風雖然行動不方便,但也不至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讓她捅吧。
退後兩步,拂戈發現紀廷風的目光死死盯著她腳邊,她順著他的視線微微垂眼。
是一個熟悉的人的頭。
紀廷瑞。
他的身體跪在那個住在她隔壁的那個玩家面前。
哦豁。
大事不妙。
拂戈瞥了一眼瞳孔放大沒有焦距的紀廷風,默默開始撤退。
有錦衣衛拿著火系道具,不一會兒地上的冰融化。
紀廷風無視退出戰鬥的拂戈,直接朝著玩家斬去,周圍一旦有人攔住他的路都被幹脆利落一刀解決,渾身的血比剛才更加恐怕,彷彿地獄閻羅臨世,一副神擋殺神,魔擋殺魔的架勢。
好在錦衣衛對道具使用的熟練度終究是不及玩家,漸漸的錦衣衛和禁衛軍損失了一大半的人,也在巷子裡徹底失去了玩家們的蹤跡。
“終於逃出來了。”
看著剩下不到一半幾乎全部負傷的玩家們,坐在牆角的玩家抿了抿唇,心裡絕望不已,默默嘆了口氣,他們現在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如今之計只能躲下去,偷偷摸摸的完成任務,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辦法。
他們雖是玩家擁有強大的能力和道具,清洲城都是普通人,但架不住他們人多,螞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