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以咬死大象的。
看了一眼在給自己療傷,無不垂頭喪氣的玩家們,想到什麼的拂戈眨了眨眼,悄無聲息離開這個藏身之處,用上速度增幅和隱身的道具在黑暗中穿梭,光明正大從在到處搜查的錦衣衛旁邊跑過去。
聶之餘早早等在杏花院外,感覺到動靜偏過頭看她,目光平靜如水。
“那邊情況怎麼樣?”
“基本上沒有戰鬥力了,而且紀廷瑞死了,紀廷風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們還有的打。”拂戈道,“你那邊呢?準備的怎麼樣?”
聶之餘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出手,從來沒有失敗過。
拂戈偏頭打量著自信滿滿的聶之餘。
皇帝安排錦衣衛和禁衛軍滿城抓人,而這個一開始在清洲城門口攔住溫阡,在紀廷風眼皮子底下離開的人卻一點事沒有,溫阡可以說是捨不得這個幕僚,那其他人呢?當初看到那一幕的百姓呢?不知道是不是目睹了全程的紀廷風呢?他們難道就對這個當初和他們一同到來的聶之餘沒有任何懷疑嗎?明明都是玩家,他卻能躲過所有人的注意,安然無恙地出現在這裡繼續完成任務。
這個人很危險。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
不過好在任務已經到了尾聲。
他們今晚的行動一定會暢通無阻,畢竟一路上拂戈留下的線索足夠錦衣衛找到剩下的玩家了,雖然那些玩家基本上沒有戰鬥力了,但底牌都還在呢,能拖一時是一時,只要錦衣衛不能第一時間察覺到他們這邊的動靜就行,即使發現了,她覺得紀廷風也不可能放過近在眼前殺害弟弟的兇手反而來抓他們。
杏花院的杏花揚起落到一旁其貌不揚的男人肩膀上,他拂過衣角,輕輕捻起那一片花瓣,朝著那燈火闌珊處吹了口氣。
溫阡莫名覺得自己背後涼嗖嗖的,下意識回過頭就看到一個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臉,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顫抖的說不出話,滿臉是遮掩不住驚恐。
“啊!”早早等在房間裡,聽到外面有動靜開啟門檢視的林氏瞳孔猛的一縮,尖銳的聲音彷彿要劃破天際,遠處的拂戈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那道身影漂浮在樹上,英俊的面容因那刻骨仇恨顯得有幾分扭曲,他連連逼問,聲聲泣血,“你們為什麼要背叛我!我可曾有過一絲一毫對不住你們兩個,你們一個是我最愛的人,一個是我最信任最疼愛的親弟弟,這些年來我生怕因為我的其他事情而忽略了你們,陛下想要將我派去地方我也全部回絕,擔心我不在清洲城你們會被欺負,我放棄了一切,不求你們感恩戴德銘記於心,但你們最起碼也不該私相授受,一起背叛我吧!”
“我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在櫃子裡,我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溫阡連連搖頭,意圖將事情撇乾淨,“而且……而且是她!”他指著林氏,“是她先勾引我的!她嫌棄你身體不好,耐不住寂寞故意勾引我的!大哥!我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才做出這種事情,之後我也特別後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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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的臉白了又白,張了張沒有一絲血色的唇又閉上了,她苦笑一聲。
溫彥身體不好,除了洞房花燭,之後基本上沒有碰過她,她能怎麼辦?她是個正常女人,有生理需求不是很正常嗎?
那時候她既沒有孩子,溫彥平日裡又忙,在府裡受欺負的時候多了去了,雖說她向溫彥告狀他自然不會視而不見,可是他不在的時候呢?溫阡幫她出頭幾次後,兩人一來二去就熟悉了,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安分的,眉來眼去不久自然就滾上了。
她好似有千言萬語的苦衷,又好似不過是荒唐之後的藉口。
也是一次兩人在杏花別苑胡來時,哪曾想溫彥被人追殺透過暗道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