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後,就聽見她下車,朝著那江邊上的渡船方向走去。
空靈子掀開自己的窗簾邊上的布錦朝著那江岸邊望去,心中既是好奇:“一個老頭子孤自在那裡垂釣,這英靈子到那裡去作甚?英靈子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心慈手軟的菩薩心腸之人,難道她還要好心去勸解那老人不成?”餘出天心裡也是極為好奇,同樣地看往了那江岸邊的英靈子。
只見到陳月影走到渡船邊,上了船艄,那艄公口中一聲長長的口哨響起,已經開始搖獎朝著對面劃去。這江邊開渡船的艄公多是要在擺渡的時候放聲高歌,一來是振奮自己的勞力時情緒,二來是讓船客坐在船上心情舒暢,三來是吸引路邊行人的注意力。餘出天雖然是極少到這戶外觀看這些,但是這漁家唱秧的把戲還是多是少聽聞過一些的。
空靈子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笑道:“小時候我也很喜歡唱歌,可惜呀,現在怎麼就是一個曲子也不會的了。”餘出天聽著這話,心裡自然是想到了自己曾經與她在嘉陵江邊的各種往事,不由得又是百感交集,心中酸楚連連。
空靈子趁著眼下沒有旁人,突然又是一個身子投在了餘出天的懷中,眼睛牢牢地望著餘出天,笑道:“你還記得那首《衛風·木瓜》嗎?當時就是在江邊你教我的。”
餘出天驟然沒注意的時候,見到她已經躺回在了自己的身上。餘出天本來是臥在這床榻上的。現在這空靈子正好是倒在了自己的腰間部位上,看見她這樣做,餘出天一時愣然,道:“你這是做什麼?”
空靈子笑道:“我能做什麼,表哥,我們以後就這樣生生世世在一起,該是多好的呀。表哥,我現在不想去峨眉,你想去那裡嗎?”餘出天聽到這話,很是好奇,道:“你不想去峨眉,什麼意思?”
空靈子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嫣然一笑,沒有說話。餘出天當即就是明白了少許,問道:“你說你懷中的孩子怎麼了?”
空靈子道:“我們俱是這裡的人,我希望我們的孩子出生在順慶。你說呢?”
餘出天一愣,心中本能的生出了一絲反感:“什麼叫我們的孩子,現在即便是我與她兩個人的時候,她也不對自己說實話。”她這懷中的孩子明明就是那賭棍劉大橫的,與我餘出天何干。但是不便當場慍怒,只是淡淡地道:“你是順慶人,自然是希望你的孩子也是順慶人。可是你懷孕有了三個月了,還有近半年的時間才會出生,你想要在家鄉逗留半年,只怕你師姐未必會準允。”
空靈子頭一抬,小嘴一撇,撒嬌似的道:“你難道不想在家鄉多待段時間嗎?我答應你,我和你一道去祭拜姨父姨媽,你要幫我在師姐面前說些好話,就說姨父姨媽的喪禮需要有人守孝,我不能離開你,我與你一道為姨父姨媽守孝,她一定是會答應的。”
餘出天沒成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來,當即就是一愣,勉強笑道:“你說得極是,我還沒有為父母守孝呢。”空靈子又是嫣然笑道:“這麼說來,你是答應我的了。”餘出天點了點頭,道:“嗯,我答應留下來守孝。”
空靈子抬頭朝著窗外看去,只見到那英靈子已經到了對岸,正是朝著那江岸邊的垂釣老人走去。那垂釣老人停止了吆喝般的喧嚷,看見了英靈子朝著自己漸漸地走來,身子緩緩的站了起來,放下了手中的魚竿,正是愣然地看著他對面的英靈子。只是兩岸有一段距離,看不真切二人臉上的表情,只見到那老人如是身子僵硬了一般,木然地望著英靈子。空靈子見狀,心中一陣納罕:“奇怪,難道這老人和師姐之間還有什麼瓜葛不成?”餘出天皺緊眉頭,道:“莫非你師姐與那老人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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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二人一臉驚疑的時候,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