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陳月影已經是走到了那老人的跟前,身子微然地一躬,朝著她說著什麼話,那老人隨後就是仰天哈哈地一陣開懷大笑,樣子看來頗有豪情。隨後就是看見老人也是轉頭朝著陳月影說著什麼話,看來這二人好像是老早就相識一般。隨後就是見到陳月影與那老人俱是蹲坐在了那石墩上面,互相間是在交談著什麼。空靈子看到這裡,微覺轉頭看著餘出天,問道:“表哥,他們是在做什麼?”
餘出天搖頭道:“我也是看不真切,他們難道是以前就已經相識的了。”
餘出天與空靈子二人愣然地看著那江岸邊上二人的交談,沒有什麼大的動靜,二人感到一絲無趣。轉頭互相地看了一眼。
空靈子道:“或許他們本來就是互相認識的。我倒是奇怪的了,師姐怎麼可能是認識那老人的呢。”餘出天倍感無聊之極,索性就是躺回到了床榻邊閉目神思,靜靜地等候著陳月影的歸來。就這樣過來一小陣,大約有半個時辰之後,才是聽見馬車邊傳來了陳月影的聲音:“師妹,你們還在車中吧?”空靈子探出頭來,見到陳月影已經是回來的了,而那對岸邊的老人,仍舊是坐在那石墩上面垂釣,樣子又是恢復到了方才的情景之中。
空靈子好奇道:“師姐,你認識那位大叔嗎?”陳月影道:“原來你們在裡面了。他呀,我是認識的,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沒成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他。”陳月影說著這話的時候,已經登上了馬車,揚鞭擊在那馬臀上,馬車又是滴答滴答地朝著前方行去了。
空靈子雖然是心中好奇著師姐怎麼會與那老人相識,想要來打聽一番,不料到陳月影就是不開口說明。空靈子也只能怏怏然地停止了說話,心中更是納罕:“找個機會,我親自去問一問那老人。”餘出天則是絲毫沒有興趣來打聽著陳月影的私事,心中只是想到再次回到了順慶城中,心中全是想到往事,思緒沉侵在了記憶當中。
沒有行走多久,三人趕著馬車就到了順慶城中,依舊是往常的樣貌,依舊是平時的喧譁,餘出天與空靈子二人自小在這裡長大,眼見到這些熟人熟景,沒有了半分的歡樂,更多是心中憋鬱的傷感。三人找了一家僻靜的小客棧落腳,當一切安妥之後,空靈子將餘出天扶到了客房中安歇。然後就是遵照著餘出天的指意,與陳月影一道前往餘家的絲綢緞莊而去,餘家雖然是在三月之前突然倒塌了下來,但是在順慶城中的綢莊並沒有收到多大的影響,後來又是被空靈子因餘家公子不在家的緣故以餘家親屬的名義接管了餘家的綢莊。
後來餘出天雖然是回到了順慶,倒是害怕殘害餘家府邸的兇手會斬草除根,所以也是不敢到自家的綢莊中去,而後隨著劉府的一夜大火將劉家也踐踏毀滅,空靈子隨著太虛子眾人又是北上,心思綁在了餘出天的身上,餘家的家業被暫時拋在了腦後。現在眾人回來的,餘出天也是想到了自己的家業,立馬就叫空靈子前去看一看情況。陳月影一個人閒來沒事可做,就一道與空靈子前去。
空靈子與陳月影二人去了綢莊,又是招呼了大半天之後,才是將綢莊近況理出了一絲頭緒,原來這餘劉二家先後遭到破亡之後,綢莊上的有兩名管家,一名姓王,一名姓曹,俱是行事利索,將綢莊打理得甚是穩妥。而那姓曹的管家就是餘府丫鬟小荷的本家兄長,空靈子看見了他,那曹管家立馬走到了她的跟前。
空靈子向他詢問了丫鬟小荷的近況,曹管家沒能說得全,他也是有很久沒有回篷州老家。空靈子只能作罷。旁邊的陳月影對這些管賬的清單看不明白,倒是這空靈子從小隨著姨父經常是來過這些綢莊的,對於那些貨物賬目不學自通,
當年那餘世宏還曾經讚歎說到可惜了一個小小女兒家,生得這般的聰明,要是她能夠安分守己、不瘋瘋癲癲的樣子,倒是一個可造之才。空靈子從沒有將這這些話放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