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於‘邪帝’向雨田!”那人武功亦不低,未向師傅言明,自是存了私心。
“這正是為師擔憂的事,和氏璧為身外之物,而此人膽敢獨創禪宗,不可小覷!他日或為另一個邪帝,我等必要將他除去,以免禍及蒼生。”靜齊面露憂色,輕嘆道。
梵清惠上前一步,拱手道:“師傅,我們只知他是花間派傳人,自稱姓石。茫茫人海,不知他身在何處,他若有心躲避,我等如大海撈針。”
握劍的手用了幾分力,望了眼身旁的梵清惠,碧秀心答道:“梵師妹,想和氏璧暗中送往淨念禪院,此事他怎會知?”
側眸望向碧秀心,梵清惠眼珠微轉,淡淡道:“碧師姐的意思,這邪魔為皇室子孫,在大興城。”
“不。”碧秀心搖首,續道:“太子未登基,和氏璧之約知者不多,我們自不會說,文帝亦不會告知太子。此人如何得知,令人費解!他是否身處大興城,無人知曉。但有一物,他定會強取!”說著睨了眼身旁之人,不再細說。
“邪帝舍利。”梵清惠道出後話。
半個時辰後,通往齋房的小道上。
“碧師姐,師傅命清惠尋那人下落,師姐可否指條明路?”梵清惠邁著步子,似笑非笑的望著碧秀心的背影,輕聲道。
腳步一滯,碧秀心緩緩轉過身,一雙美目凝望身後人,淡淡道:“若秀心尋到寧道長,定與梵師妹會和,同尋那魔人蹤跡。”望了梵清惠許久,輕嘆了口氣,不願多言一字。
見碧秀心回過身去,梵清惠微笑道:“但願師姐不會存私心,放過那位花間派公子。”
望著前方小道,道旁樹葉已被掃盡,樹枝上只有一兩片葉子微垂。碧秀心不解地問道:“梵師妹為何不將方盒得來之事稟告?下任齋主許是你。”
碧師姐也會有猜不著的事?梵清惠輕搖蠕首,一直以來她對師傅偏愛碧師姐,心終有不悅。自遇宋大哥,她似明白了其中差距,碧師姐確實有遠勝於她的智慧。未言明,只為碧秀心眼中的失落,使她憶起得知宋大哥成親之事後的失落,雖選擇放棄,可心底仍會想著他,那種精神愛戀已然成為她的破綻。
眸光落在前方女子的身上,梵清惠心底的酸楚漸漸退去,唇角慢慢揚起。如今的碧秀心和她一樣,不再是心如止水的靜齋聖女,心有靈犀有了破綻。想到此處,不由繞過碧秀心身側,輕聲道:“碧師姐,那年你勸師妹以天下蒼生為重,今日,師妹也以此句勸碧師姐,師姐愛上了不該愛的人。”說完朝前方小徑走去。
怔怔的望著梵清惠的身影,碧秀心面色蒼白,竟被她瞧出此事!
***
半個月後。
群山聳立,險峻高崖前。一位身著銀色勁裝,挽著淡淡面紗的女子,只那雙澄如秋水的眼露出。女子慢慢抬首,蒼穹幽深,綠色的植株爬滿整座山壁,前方儼然無路,只剩崖壁。女子輕甩衣袖,衣袖頓時伸長,如白玉的右手緊握袖一甩,袖綾往上飛去,繞上垂在崖壁的樹枝,身子快速飛起。左手握上樹條,足尖輕點枝條,蹬上高處枝頭,宛如精靈在山林間嬉戲。
穩落崖頂,環顧四周,雲霧繚繞,女子緩步朝前方山洞走去,山洞前有棵楓樹,秋風吹過,黃色的楓葉慢悠悠的飄落。樹下站著一位白衣勝雪的美貌女子,只見她伸出手來,接住飄落的楓葉,美眸凝視著楓葉,一聲輕嘆迴盪崖間。
“妍兒。”勁裝女子沉聲道,止步於楓樹前。
聞言,白衣勝雪的女子赫然轉身,恭敬道:“師尊。”
望著自己疼如親女的徒兒,戴著面紗的女子沉聲道:“你還在想石陌溪?”一想到自己的心血被那臭小子毀去,而妍兒面壁半月心底仍好似想著石陌溪,女子臉色沉下。經過細察,知此事罪魁禍首為慕毅亭的徒弟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