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過去。
“月媚兒!”胖子向我走了過來!他走得越近我就感覺到越面熟,他走得太近我又開始感覺模糊。
“你誰啊?你兇什麼?再怎麼說,她的處女身都是給了我的!胖子,你給我等著瞧,我記住你了。”徐宏唯唯諾諾逃跑到他的法拉利車旁的時候又放出了這一句話。
聽徐宏這樣說,他肯定又認為這個幫我的胖子是我的人,或者以為我現在是胖子的人吧!人就是喜歡武斷地肯定自己的揣測。
徐宏說完就慌張地坐進他的車裡,儘管他的光頭與車門框狠狠地親吻了一下,但他連摸一下都不敢就忙著開車逃開了。
胖子看著紅色的法拉利跑出去很遠才悠悠說道:“你看上去很單純,也很清純的樣子!”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失落,他也沒有轉身,眼睛還是看著遠去的法拉利。
我有什麼話好說,我也不想解釋什麼。但真的做了舞女就不清純了嗎?沒有做舞女的女孩真的就很清純嗎?我想這些問題,不是胖子的腦袋可以思考的。
我的處女身是給了這個光頭,這是個原原本本,本本原原的事實。我看上去單純也好,不清純也好,怎麼樣呢?我突然有了種想與什麼抗衡的傲氣。但我又不知道我想要與什麼抗衡,是命運嗎?還是不公平的人言啊?
“不管你是誰,我都要謝謝你出手相助!謝謝!”
我想要抗衡什麼不知道,但肯定不是這個胖子,他說了什麼都無所謂,他幫助了我,我就該謝謝他,所以我對著他的背深深地鞠躬。
“月媚兒,我是你隔壁8號房的那個範德剛啊!我們打的回去吧?”胖子範德剛轉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裡拿著手機站在計程車車旁的老伯。
“謝謝你,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王峰、王芹、8號房客的胖子範德剛、蘆笙、徐宏,我聽到他們說的話,看到他們看到我是舞女的表情,基本能確認舞女這個行業已經被不公平地刻上了一個“賤”字。
26:請不要恢復你的獸性
誰給的權利給你們,怎麼可以給舞女這個行業的女孩刻一個“賤”字?
這就是世俗吧!不過也確確實實舞女裡的女孩不自愛的居多,而且我自己不是也不屑於做舞女嘛?現在雖然我也是舞女的一員,但也就無力辯駁什麼了。
正是有了大家對舞女的一致認同,讓我都感覺到原來自己一無是處,什麼都沒有,就只是個二奶加舞女而已,就是個風塵女子而已。
我垂頭喪氣的心情還需要我繼續走路排遣,我那被世俗扭曲的心態還需要自己漫步調整。
“那我陪著你吧!太晚了。”
胖子現在的表現很君子,儘管這次他知道我是個夜總會的舞女,而且還有個禿頭說得到了我的處女之身。
“這麼晚了,你又怎麼在這兒?”
既然太晚了,你又怎麼出現在這裡呢?這是我的疑問,他不會就是那個為我打架的人吧?那個偷我錢包的小偷是他打的嗎?我怎麼沒想到他,他看上去就是有那副橫勁。但動機是什麼?就因為我的美貌讓他決定做我的暗黑王子?
“蘆笙說你在這兒,我就來這兒看看。”
原來是蘆笙叫他來的。
我原以為蘆笙會和我一起回租住房,會對著我說點什麼,不管是好話還是不好的話。看著我做舞女,他應該也有些他的說法(為什麼應該,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把他放進我的親人摯友列表中去了)。
但我在他的面前感覺永遠都是錯的。
“你和蘆笙是什麼關係啊?”
我問範德剛,畢竟上次的事件,那蘆笙對他說的話有些怪異。
“朋友唄!”範德剛不想多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