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不住辯機一個,居然讓幾個小女子就輕易把他給劫去了。劫走也就劫走了,追捕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都沒一點成效,反倒連累了星衍宗的女弟子……
永寧一邊在心裡抱怨,一邊覺著不對勁兒,如果只是袁天罡說的這樣,那大老遠把她找來是什麼意思?她在袁天罡跟前素來隨意,有想不通的就直接問:“師傅,您把我叫來扶余,就是為了辯機的事?我這肩不能擔,手不能提的,能幫得上什麼忙呀?”其實她是有些心虛的,總覺得袁天罡看她的眼神,很讓她有種想抽人的衝動。
果然,袁天罡苦笑著說道:“這辯機也確實是個人才,他這一路上一直釣著索情宗的人,既不讓人追到,也不會徹底的消失,而且還每每留下些線索……”說到這兒,他有些尷尬地看著永寧。
永寧被袁天罡的笑容給嚇得心跳都有些加速,緊緊地握著茶杯,說道:“那這辯機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想幹什麼?”她總覺得袁天罡話裡有話,而且透著的還不是好事。
“那個,他留下的線索之中,多有你的名字,或是,或是……”袁天罡的眼神有點飄忽,頗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的意思。
永寧掛了滿腦門的黑線,其實並不想知道袁天罡“或是”之後的內容,但是袁天罡此人一向秉承著“有罪大家受”的信念,雖然稍有猶豫,可還是把後面的話說了出來:“那個,辯機畫了不少你的畫像……那個,那些畫像……那個都是那個……就是,唉,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如果永寧真是一個純潔的未被網路汙染過的少女,那她可能就一頭霧水的裝矇混過去就算了。但是事實上袁天罡話裡的深刻含義實在是太能刺激人了,於是在永寧還沒反應過來該裝嫩之前,她已經鬱悶得蹲牆根兒撓牆去了。
袁天罡的目光閃了閃,然後裝著什麼都沒看出來的樣子,接著說道:“後來我跟索情宗的人商量了一下,覺得總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把你找來比較好……”
永寧算是明白了。合著把她召喚來,就是當誘餌的?她狠狠地瞪了袁天罡一眼,說道:“師傅您老人還真是放心你徒弟我呀,就這麼把我放出去當魚餌,您就不怕我這魚餌被吃了,那魚卻跑了?”
“那個乖徒兒呀,安全方面你絕對不用擔心,師傅已經安排好了可靠的門下弟子專門保護於你……”袁天罡見永寧還是一臉的不情願,連忙湊近了低聲說道:“好徒弟呀,師傅把你叫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辯機這小子可不能再拖下去了,一定要儘快解決才是……你想想,那些畫……誰知道他那裡還有多少,他還能畫出來多少,現在沒傳出去,可是……”
永寧的臉徹底黑了,心裡不停地在幻想著拎了皮鞭,抽打辯機的畫面。她發誓,等抓住辯機之後,她一定要好好地抽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讓他知道知道鞭子抽得到底能有多疼讓他知道知道,胡思亂想也是會犯罪的
第一卷 風雨長安 第一六八章被擄
第一六八章被擄
永寧最後還是被袁天罡用某些少兒禁止的畫給留了下來。其實她挺好奇,畫這些畫的人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畫法,居然一反大唐人物畫的風氣,畫風無限接近於素描水準,聊聊幾筆水墨硬是將眉眼勾畫的讓人輕易能認出來的地步。
因為接下來了當誘餌的工作,接下來的幾天,永寧揣著袁天罡給的追蹤符,整天黑著一張臉,在扶余城裡四處閒逛,可是辯機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永寧心中暗恨,心裡的小人兒無數次無語內牛,然後一再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如果一旦發現那些畫有流傳出去的跡象,她絕對會不顧一切地用遺忘咒,把所有的危險都掐滅在萌芽狀態
可是,她還是覺得不放心。每天天黑一回到住處,就去逼迫袁天罡,讓他想盡一切辦法,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