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傑不敢置信的看著米子軒道:“她的真被欺負了?”說實話這個事她真的接受不了。
米子軒臉色嚴肅的道:“只是可能,我們必須把這事弄清楚了,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米子軒說是可能,但心裡其實已經確定了,如果蔣碧蘭沒有被壞人欺負,那麼棉條的位置以及上邊的精斑是沒辦法解釋的。
徐思傑長長嘆口氣道:“好吧,你進去問吧。”
米子軒點點頭轉身進去了,他坐到蔣碧蘭身邊道:“姑娘你感覺好些了嗎?”
蔣碧蘭微微點點頭,雙目無神的看著被子沒說話。
米子軒撥出一口氣道:“我過來那是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喝醉過。”
蔣碧蘭茫然的看著米子軒道:“喝醉?我不喝酒的,不過……”說到這蔣碧蘭突然面色大變,“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徐思傑立刻跑了進來急道:“蘭蘭怎麼了?怎麼了?”說到這抱住了女兒,同時狠狠瞪了一眼米子軒,顯然是認為他亂說話才讓女兒哭成這個樣子。
米子軒沒有走,而是站在那等著蔣碧蘭發洩,他看得出來蔣碧蘭想起了什麼。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這樣,蔣碧蘭不說話了,只是臉色越發的難看了,雙眼也越發的空洞起來。
米子軒拍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想起了什麼,我希望你能說出來,我會為你保守秘密,也會幫你討回公道。”
徐思傑看著米子軒又看看蔣碧蘭,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自己的女兒真被壞人欺負了?
蔣碧蘭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道:“一個多月前我一個同學過生日,我們吃了飯去唱歌,結果我們錢沒帶夠,我那朋友說認識個大哥,讓他過來買單,他就給那個人打了個電話,然後他就來了,是個五十多歲的人,聽說是搞殯葬公司的老闆,很有錢,來了個跟我們玩了一會,我沒喝酒,就喝了點飲料,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的事就記不住了,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醒的時候衣服穿得好好的,我那時候又來了月紀,本就不舒服,所以也沒察覺到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因為那次?”
米子軒一聽搞殯葬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姚偉峰,不會是這混蛋吧?
徐思傑聽女兒說完立刻是如遭雷擊,整個人就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沒摔倒,很快她就喊道:“那個混蛋叫什麼?”
蔣碧蘭想了半天才道:“好像叫姚偉峰,媽不會真的是那天晚上出事了吧?我……”說到這蔣碧蘭又哭了起來。
米子軒冷冷一笑,還真是姚偉峰這王八蛋,上次因為忙著救災的事,沒功夫搭理他,現在又出了這事,正好新賬老賬一塊算。
想到這米子軒先是安慰了下徐思傑跟蔣碧蘭,等她們情緒穩定後把徐思傑喊了出來道:“阿姨,我感覺這事必須報警,不能讓姚偉峰這個王八蛋逍遙法外。”
徐思傑此時恨不得把姚偉峰大卸八塊,立刻道:“報警,報警。”
米子軒點點頭拿起手機打了出去:“喂,我是省醫院急救中心的米子軒,我這有個患者被人下藥性侵,你們過來一趟吧。”
警察來得很快,不到十分鐘就到了,來了後先去找的蔣碧蘭詳細的給她做了筆錄,然後又去實驗室把從蔣碧蘭體內取出的衛生棉條拿走,這是要作為證物的,同時也拿走了化驗室做的檢驗報告單,不過在警察取之前米子軒留了個心眼,讓檢驗科的人沒有把全部棉條都交給警察,偷偷的留了一部分,以備不時之需。
這是晚上了,警察辦案也是需要時間的,不是蔣碧蘭一說,他們取了東西就要立刻去抓姚偉峰的,得按照程式走,棉條要送去法醫那在做一次檢驗,然後去找姚偉峰提取他的dna跟棉條上的精斑做對比,確實是他的才會把他抓捕歸案。
在米子軒看來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