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著四處逃竄。熊冽眼中充滿了血光,揮劍舞斷了所有的珠簾,那紅色的珠子一顆顆,宛若鮮血一般滾落在地上。
胡詠州渾身顫抖,跪在地上求他饒命,“大俠!大俠!別殺我……你要什麼?要銀子我有……我給你……”
熊冽此刻宛若一頭髮瘋的猛獸衝上去一把揪起胡縣令的衣襟,咬牙切齒的道:“我——要——你——的——命!”
胡詠州嚇得渾身發抖,口吐白沫的叫道:“不……不……不要殺我。我把所有的銀子都給你!大俠……求你饒我一命!”
“可還記得十年前被你關進死牢折磨至死的女人?我是來替她報仇的!”他說完用盡全身力氣,將冰冷的利刃穿進了胡縣令的胸膛,他只覺得那熱騰騰的血順著劍柄湧向他的手心,那種報仇雪恨的感覺痛快極啦!
那一晚,熊冽渾身是血的回來,他渾身瑟瑟發抖,宛如一隻受到傷害的小動物。他蜷局在陰暗的角落裡,用牙咬住他的拳頭,血順著他的牙齒流淌出來。身為奴隸的日子太久,他已然很難正常的表達自己內心的情緒,更不會懂得該如何發洩自己內心的情緒。他只會傷害自己,不斷的傷害自己,企圖利用身體上的痛楚來讓自己心裡好受些。
舉著油燈推門進來的逍遙子白衣輕輕掠過他的身邊,他舉著油燈照著渾身是血的熊冽,此刻他就如同一隻受傷的動物,獨自舔抵身上的傷痛。逍遙子彎腰伸出一隻手撫握在他的手上,淡淡的說道:“阿冽,你要記住,你從今往後已不是奴隸了,你是你自己!身上的傷痛不能代替內心,倘若你心裡覺得痛就要哭出來!”
熊冽顫抖的雙目看著師父,淚水忍不住流淌而出。他問他,“我究竟是誰?你為什麼要救我?”
逍遙子把燈光照在他的臉上,他道:“你是熊冽。”
熊冽搖了搖頭,憤怒的看著他,“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為什麼?”
“現在不能說”
“不能說?為什麼不能說?”
“自有說不得的理由。”
逍遙子起身,然後對他道:“你既然已經報了仇,先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
熊冽看著逍遙子轉身離去的背影,他終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對自己?可是為了尋找真相卻越發堅定了他要活下去的信念。他知道他在殺死對手之前絕對不能死,因為他還有要知道的真相。他必須知道自己究竟是誰?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誰?他們是被誰害死的?而自己為什麼會變成了奴隸?
懷揣著種種疑問和悲憤,熊冽糊里糊塗的爬上了床,只覺渾身疲憊不堪,身子一沉便睡了過去。在昏昏沉沉中,他似乎聽到有人推門進來,他猛的睜開了雙眼,只見屋內燈火嫋嫋,一雙溫柔潤滑的手撫摸在他的胸前。此刻,馮素桐嬌柔的身軀已經依偎在他的懷中,她紅唇嬌豔,雙眸含羞待放的看著他,就算他再傻也明白一個女人夜半三更的跑到男人房中想要做什麼。
熊冽猛的起身推開她,詫異的看著她問:“馮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馮素桐嬌羞的低頭,咬著唇角,含羞一笑道:“我要做什麼你還不知道麼?熊大哥,你救了我們洛神莊上下……素桐願意以身相許,報答你的恩情!”
熊冽的心一顫,坐直了身軀,他還從未被人如此溫柔的撫摸過,只見馮素桐白玉一般柔軟的手已經滑入他的衣襟內,她輕聲的道:“熊大哥……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熊冽搖頭,他此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馮素桐?可是他喜歡她此刻給予的溫柔。
馮素桐輕輕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衣服宛如輕薄的蟬翼順著她修長的雙腿滑落在地。她身上的肌膚芳香誘人,白色的頸子又長又美,雙峰挺拔圓潤,肌體雪白玉如。熊冽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