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徹底的看清楚女人的身體,是那麼柔美而動人。他的心微微一顫,手心有些出汗。
看著□□與對的馮素桐,熊冽宛如賓士已久的烈馬,終於找到了溫柔的草原,有這麼一刻,他忍不住想要去親吻馮素桐幽香的紅唇,他知道,那是來自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慾望。
馮素桐嬌柔的一笑,似乎要將所有的美好都給他一般,只見她□□的朝他靠來,伸手揭開挽在頭上的髮髻,髮絲宛若漆黑的瀑布,瞬間便滑落在她圓潤的肩膀上。就在她的紅唇湊近他的時候,突然一把鋒利的劍閃了過來,一道白影掠過,與此同時漫天飛出了銀針。
出劍的人乃是逍遙子,他一把拉過熊冽,寶劍上的寶石一閃便劃出了一股強烈的劍氣,將向他們灑落而來的銀針又反噬了回去,銀針噗噗紮在了馮素桐白玉一般的肌體上,只見她那雙美麗的眼瞳瞪得很大,以一種不敢置信的表情死去。
熊冽渾身是冷汗,他驚訝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馮素桐,那白玉無瑕的肌體上扎滿著密密麻麻的銀針,一支銀針正好就紮在她的眼瞳內,流出一股如線般的血水。他不忍再看,轉頭詫異的看向逍遙子,問道:“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逍遙子用劍挑開馮素桐烏黑的長髮,她的髮髻裡裹著一隻白玉雕砌而成的暗器筒。他道:“這是‘暗河’最高階別的殺手才有的暗器——‘芙蓉玉花筒’!這個女人還真是聰明,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來迷惑敵人,然後再給予致命一擊!”
熊冽不解,低頭看著馮素桐的屍體暗道:“倘若不是師父,我必定逃不過這‘芙蓉玉花筒’□□出的銀針!此刻,躺在床上死去的人便是我!”想到這他不由渾身冒出一股冷汗,轉頭看著逍遙子道:“師父,你說她想殺我?難道她也是‘暗河’的人?”
逍遙子搖頭道:“應該不是,剛才袁飛送參茶到我房間,百般感謝我救了他們洛神莊上下,然後還拿出一隻錦盒說是他師父馮洛天要酬謝我的厚禮。當他開啟錦盒扣動機關的同時,裡面的‘芙蓉玉花筒’便向我射了出來。幸虧我機警,將他制服。問他為何要暗算我?他說是‘暗河’的人用馮洛天來要挾他們,讓他們前來暗殺我們!我見不妙便趕來瞧你!”
熊冽搖頭嘆道:“真沒想到,我救了他們,他們卻恩將仇報!”
逍遙子冷笑道:“阿冽,江湖就是這樣殘忍,沒有任何道理。女人也是,有的時候她對你溫柔,不一定是真的喜歡你!說不定還是一把刺進你胸膛的美人刀!”他說完拎起了劍。
“師父,‘暗河’的人真是卑鄙!竟然想出讓他們兩人來暗殺我們,倘若不是你機警,只怕我們已經著了他們的道!”
“由洛神莊的人出手確實令人意想不到,即便我在江湖闖蕩多年也料想不到袁飛和馮素桐會對我們出手,所以阿冽,不要太容易相信別人,哪怕是你最親近的人。人就是這麼奇怪,有的時候不管她願不願意,總有對你說謊的時候,有的謊言無傷大雅,有的謊言卻能致命!”
“師父,你這麼說……是不是我連你都不能相信?”
逍遙子轉頭一笑道:“阿冽,想要在江湖中活下去,你就必須學會分辨什麼話信得,什麼話信不得!”
熊冽點點頭,逍遙子又替他上了一課,雖然如今他絕招大成,可是江湖閱歷畢竟尚淺,難怪師父不告訴他那個豪強的名字,原來有的時候經驗也是制勝的法寶,而他恰恰欠缺經驗。避免惹上更多的麻煩,師徒二人連夜便離開了鄭州縣城。
一路夜行,二人來至郊外,只見此刻天上黑雲遮月,頓時下起了磅礴大雨,路過一處破廟,突然聽到破廟前有人在打鬥。逍遙子不由繃緊了神經,他道:“都這麼晚了,竟然有人在這荒郊野嶺打鬥?”
熊冽道:“師父,我上前去看看!”說完策馬趕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