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巧,秦佑生臉皮再厚實,也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嘴上依舊含著笑意:“差強人意吧。”
蘇念做的最後一道菜是醬汁牛排,醬汁上撒著白芝麻,看起來就鮮美多汁。
寧冉聲把最後一盤菜放在傅景蚺跟前時,被秦佑生拉住手:“你坐下來吃吧。”
“好。”寧冉聲乖巧地在秦佑生身邊坐下。
傅景蚺對著一桌子菜;對寧冉聲說:“想不到寧**是清市人,卻能做一桌子S市的菜,真是難得啊。”
寧冉聲扯著嘴角:“傅先生先嚐嘗看吧,還不知道能不能合你的口味。”
一千個廚師,一千種口味,一個男人區分兩個女人方法太多了,蘇可可以假裝失憶,可以自損嗓子,但是這菜的味道呢?
“寧**做菜有些習慣跟我認識的一位故人一樣呢。”傅景蚺嚐了飯菜後說,而他身邊的蘇可聽到他這話,面色立馬微微泛白。
寧冉聲笑問:“傅先生說說看?”
“茄子去皮、醬汁要放白芝麻,另外同樣是多姜少蒜。”傅景蚺眼裡帶著一絲懷念。
“有這樣習慣的人很多。”寧冉聲說看向傅景蚺,“傅先生那麼瞭解那人的做菜習慣,想來那位故人就是傅先生的母親吧?”
傅景蚺怔了怔,只說了一句:“不是。”
蘇唸的飯菜真的很美味,色味俱佳,但是寧冉聲沒有一點胃口,同樣沒有胃口的還有蘇可,而裡面胃口最好的居然是傅景蚺。
貌似他心情也不錯,最後還跟秦佑生、江行止喝了酒,傅景蚺酒量不好,幾杯下肚,原本一張白皙英俊的臉變得通紅通紅,他轉頭溫柔地叫著“蘇念”的名字,在飯廳吊燈流光碎影之中,他一雙眼睛像月光下粼粼的江水,又亮又涼。
晚飯結束後,傅景蚺還跟秦佑生在客廳聊了一會生意上的事情,客廳的茶几放著蘇唸的《春江鵝圖》,畫是捲起來的,寧冉聲走上去將畫拿在手裡。
秦佑生之前沒注意這畫,待寧冉聲拿到手裡才注意到,開口詢問:“這畫是唐人街買的?”
寧冉聲點點頭。
“寧**可以開啟看看麼?我個人也非常喜歡國畫。”傅景蚺說。
寧冉聲看了眼江行止,江行止點頭同意。
寧冉聲慢慢展開畫,水墨畫清淡典雅,一江春水上的白鵝活靈活現,十分可*。
傅景蚺是懂畫的人,連連感慨了三聲:“好畫。”
寧冉聲抬頭看向傅景蚺,如果她沒有眼花,他的眼睛正微微泛著溼潤的水光。
傅景蚺離去,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夜涼如水,蘇可立在傅景蚺身邊細心地照顧他上車,而傅景蚺同樣握著蘇可的手。
如果只看表面,傅景蚺和蘇可,就像秦佑生之前說的那樣——“站在一起就有一種非常相*的感覺。”
送走了傅景蚺和蘇可,蘇念從廚房裡出來,她跟秦佑生打了一聲招呼,秦佑生略抱歉開口:“事先不知道蘇**也在這,對不起了。”
“沒事。”蘇念搖搖頭,“他找你什麼事?”
秦佑生直話直說:“我父親有你們公司百分之七的股份,下個星期關於蘇式改名傅式的股東會議,我會以股東的身份參加。”
秦佑生這樣一解釋,傅景蚺和蘇可上門拜訪的原因就清楚了。
蘇念靜默了一會:“原先父親給了我百分之四十蘇式股份,蘇可百分之二十。“
秦佑生提醒蘇念:“但是你現在的百分之四十在蘇可手上,另外傅景蚺肯定回購了不少蘇式的散股,。他們夫妻目前加起來肯定超過百分之五十。”
“所以股東會上勢必要把那百分之四十要回來。”江行止看了眼蘇念,“我先送你回去。”
江行止出門送蘇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