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親人。
她被這個男人騙得一無所有。
六年後,他說同樣的話,她還如何去相信他。
“你肯認丁丁嗎?你肯向全世界公佈,他是你的兒子嗎?”溫瞳盯著他,眼中的火在躥動著。
他的臉色頓時就暗沉了下來,陰冷的看著她,“你想母憑子貴,做北臣家的二少奶奶?”
她咬牙,一聲不吭,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既然這個男人已經這樣認定了她,反駁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他冷笑著說:“溫瞳,有一天,我一定會公佈丁丁的身份,但是你。。。”
他掐著她的下巴,扯掉了她身上最後一點束縛,“永遠別想著嫁給我。”
“嫁給你?”她笑起來,笑得妖嬈狂野,笑得花枝亂顫,笑得天地昏暗。
他被她笑得煩躁,卻突然見她一咬牙,像是發了重誓,“北臣驍,有一天,你一定會跪在我面前求我嫁給你,到了那一天,你千萬別忘了今天說過的話。”
“好,我對那一天拭目以待。”
他挑起眉,突然間吻了下來。
狂熱的吻帶著毀天滅地般的破壞力,將她的小舌勾入口中,用力的吸吮糾纏。
她仍然沒有放棄抵抗,手被綁了,但還有雙腿,她踢他,踹他,不遺餘力。
他被喘痛了,於是用修長結實的腿壓住了她的**。
伸手,擰暗了床頭的燈,只留下一抹昏黃。
燈光下,她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小巧的嘴唇,纖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金色的鏈子,下面是隻兔子的吊墜,他記得,她屬兔。
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嬌嫩欲滴。
哪怕是生過一個孩子,她的身材與面板依然像六年前一樣美好。
這具身子,他不知道想想念唸了多少夜晚。
這張臉,他牽牽掛掛的卻是整整六年。
不。。是六年嗎?還是更多年。
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迷茫讓溫瞳不解,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如果不做點什麼,她會被這個男人強/暴。
溫瞳趁他失神,屈起膝蓋,用力向他的下身頂過去。
這一下,她幾乎是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
眼看著就要踢中他,他卻突然伸出手,掌心按在了她的膝蓋上,一用力,將她的腿壓了下來。
他看她的眼神已經轉為陰暗,她的反抗激起了他身體內的獸性,使他蛻變成一個真正的餓狼。
他將她的身體輕鬆的翻轉了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
他低頭吻在她脖子後的肌膚上,然後重重的咬了一口,嬌嫩的肌膚微微的帶著夏天盛開的荷花清新的味道,此時忍不住一陣顫抖。
“北臣驍,你放過我,你放過我吧。”她終於失了力氣,只能哀求他。
他像是沒有聽到,火熱的吻沿著肩膀一路向下。
同時一隻大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軟,重重的揉//捏。
臀/部圓滑的弧線很快就過渡為修長的、微微起伏的雙腿。
她感覺到他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心中頓時燃起一股絕望。
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漱漱而下。
聽見哭聲,他的動作一滯,修長的指滑上她的眼睛,幾乎是動作輕柔的拭去了她的淚。
她感覺到下面一陣疼痛。
他就那樣闖了進來。
六年的乾涸,經不起他的突兀。
她痛的幾乎要喊出來,可是一想到隔壁,那委屈也只能和著眼淚嚥進肚子。
她用雙手抓緊